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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三年抿唇,并没有再说出任何的话语而来。
自身的状况是无法解除的命运,纵然是如何的挣扎,也无法载着其中跳出轮回。
心思的烦忧静静的徘徊着,却不得不承认,也只能烦恼一阵子,什么也做不得。
她纠结着,到底是将这些放下。
没有能力解决的问题,从来是徘徊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呢?
金萄鸢没有打扰,只是陪着对方坐在一侧。
狐狸似乎意识到问题是自己引发出来的,从卧室之中悄悄的弹出了一个头,两只雪白的大耳朵,略微的抖动了两下。
捏手捏脚的踩到了地板上,软乎乎的毛躁着地面的灰尘往这边扭动。
它伸出一只爪子来,轻轻的点了点沙发,却不敢直面的触碰任何的存在。
细长的眼睛之间抱着几分迷茫与委屈,却更多的是撒娇和求饶。
钟三年缓慢地舒展了一次笑容,路过对方的脖子。只见轻轻的在雪白的毛发之间穿梭,略微的拂过了两下。
“好了,我并不是生你的气,只是这几天事情遇到的多了,我心里面有些烦恼,你不用太过于担心。”
狐狸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对方的衣裳,钟三年嘴角含着一抹暖融的微笑,轻轻地抱着着老大的萌物。
‘砰砰’
“什么东西?”
钟三年被猛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一跳,而怀中的狐狸嗖的一声窜到了卫生间里。
金萄鸢略微向门外瞧了眼,“不是妖…吧,额…好像是。”
“嗯?”钟三年瞪大了眼睛,“你这说的是个什么描述?”
金萄鸢挑眉,言谈舆论之间满都是无所谓的,神情缓慢的站起身来往卧室的方向行走。
“略微的有些气息却没什么力量,明显可以感觉到就是个弱的不能再弱的家伙,如果说是按照你们人的标准,也是个先天不足的病弱,换成是妖的话……很难用任何的理由支撑着他活到现在,不过难保没有运气得天独厚的。”
他回身推上了卧室的门,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你自己可以应付的,要是实在怕了,那就打他一拳送他走。”
“喂。”
钟三年眼瞧着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埋怨的说道,“刚才还是个正经人呢,转过眼来怎么变成这样?”
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钟三年瞧着门口轻轻的敲打。
及其的微弱,只有最初的两下略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