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少年时金萄鸢,只要张开翅膀飞翔下去,抓打个满脸花,再将整张皮扯下来,却还要让他好好活着,体会着什么叫做痛苦。
到底是年岁渐长,也见着几分收敛之意。
他懂得在此时不能轻易的激怒对方,反而是要讲好了道理,谈好了条件不要伤了钟三年才是。
纸三折冷笑道:“我哪里又害了三年,分明是真心实意地喜欢,真情地想要和在一起,才使出了如此的手段,是我真情流露。”
他手指点着自己面孔道:“只有她,在我眼中这般的存在,只是没有什么无助的心思,真心真意地对我好,发自真情的与我交流,没有任何的残害之意,反而是平等而正常,就像是遇到了一个普通人一样,我心中留恋,无法放开。”
早已经陷入在疯狂的魔怔之中,他昂着头望着站在云端上的两个人,在此时自己也只能费着力气熬着脖颈,看着那两人高高在上的姿态,似喊出了自己心底里的渴望。
“再也没有人会对我这么好,也不会再有这般的平等眼神,也不会这般的轻易与我对话,没有任何的鄙夷之情,只是与我在说话,这天地之下只有这一个,为何我不能谈恋爱,这孤单的历程。”
纸三折抬起手来指着他们两个,撕扯喊着说道:“你们两个身处在高位上拥有着自己的冥王,早就已经不需要这一个小小的人跟随在身边,如果是你们期待边有千万人会追随于你。”
他望着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语道:“对于你们来说,也不过是莹莹的萤火虫的光芒,没有任何可吸引的,可对于我来说是拯救了我的人生,如同太阳一般的存在,取得了我身边的阴霾,将我带入到光明之中,让我重新见到希望的存在!”
冷秋寒垂眸道:“你凭什么站在你的视角,来说我的愿望?纵然是萤火虫,也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一个。哪里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抢走我的希望?”
哦!
金萄鸢挑眉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身边的这款冰坨子,高冷孤傲没见的人间烟火气,一双眼睛冰蓝的好飒是九天寒冰一般根本不敢有任何接近,倒也是未曾想着,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
就算是他少年稚气的时候,早点见遇到他的姑娘的时候,都不敢说这样的话。
他没有想到这一位开窍,比自己可是灵通的多了,就算早就有点心理准备,可听到这样的话,自己都不免得为他脸红,伸出手来扇了扇风,转而低下头来,看着那地上嘶喊的人。
“纸三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