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三个大字,邓颖玲乐得合不拢嘴,丈母娘看女婿自然是越看越满意,连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好几声都没听到,光顾着赔以讪笑的晏清也不好出声提醒她。
“果然称心快意,几家能够?咱们家怀憬并非太上忘情,只是太过长情,她这些年不容易呀…”
心生感慨,邓颖玲大概是想起翁怀憬回国后的点点滴滴有些唏嘘,直到那通来电被人转呼进私人号码,她才掏出手机冲晏清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先接个电话,骆总,你好…”
听对话内容像是在和细语那头沟通稍后试音会的事儿,只见邓颖玲三言两语挂断电话,拎起包就打算下楼去现场,颇有番事必躬亲的范儿,临出门前她还不忘慈眉善目地跟晏清交待道:“我出去找佩佩再确认眼音乐厅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免得又闹乌龙,要委屈我们的帝舞女婿在这藏一会,你等她下课再一道过去。”
“好叻,您先忙去。”
起身目送邓颖玲出门,晏清摸了摸身上的帝舞校服又看了看手机,先前给苗妙、章雅梦发去的消息如石沉大海一般,无奈着摇头窝回沙发的他悻悻咕哝道:“估计都在从机场回来的路上,真就没人管呗,难不成真让我穿这一身参加试音会。”
这身校服还是先前晏清来拍《Seve》时从帝舞借来穿过的那套,为什么会重新出现在他身上呢?那当然就得从翁教授昨晚立的某个flag开始说起。
「如果我们注意好分寸,其实应该问题也不大。」
翁怀憬好不容易才松口让晏清提前来帝舞,而参加试音会的交响乐团有好几家,苗妙她们都得去细语那边跟骆冰一道忙接机的事,所以借口着“早做准备”,赶了个大清早,某登徒子连饭都没顾上吃就背着笔记本打算赴约。
“你们不用管我,到帝舞也就5649米,能出什么意外~”
飞行员夹克、牛仔裤配马丁靴,外加顶能遮蔽身份的全包裹头盔,晏清力排众议地选择了独自骑电动车出行,离开后海时他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只能说flag这类因果律产物总爱在不经意间落定生效,半道上晏清遇上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等周佩佩拿着邵卿那张通行证在帝舞南门接到他时,乐极生悲的晏某人浑身已被淋得透湿。
雨水跟着晏清一路滴进了古典芭蕾教研室,里边的翁怀憬望着情郎跟只落汤鸡似的简直哭笑不得,问清缘由后她只好指使周佩佩出去买早点顺道给找身衣服回来先对付一下。
“你别傻笑~怎么连雨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