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穿…”
所幸这会离上课的点还早,教研室整层楼都没什么人,没顾忌太多的翁怀憬将晏清往椅子上一按,随手抽出一大把面巾纸打算替他清理一番:“要是淋感冒了怎么办?”
「天公作美,这场雨淋得太值当,想办包年卡,不!给爷开张终生卡。」
内心狂喜,可晏清还是紧张看了眼半掩着的门,想了想后,他伸过手去接翁怀憬抓着的面巾纸:“莫名觉得这一幕很温馨,所以才控制不住笑意,嗡嗡嗡,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别闹,抓紧时间,等会佩佩就回来了,我可不会再管你…”
反手五指扣住晏清伸来的手掌以阻止他添乱,翁怀憬一边温柔擦拭着男人颈间残留的水渍,一边清声催促道:“快点,把衣服脱了!”
“噗!”
恋恋不舍松开与心上人的十指相扣,正当晏清面红耳赤配合到衣衫半解时,忽然身后传来扑哧一记滋水声,纠缠在一块的俩人齐刷刷回头,教研室的地毯被人喷满了豆汁,而门口则呆若木鸡站着帝都舞蹈学院芭蕾舞系主任关馨。
“门口拖泥带水弄一地,我只是想过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晏清?”
认出晏清后,大跌眼镜的关馨将剩下半包她没吸溜完的豆汁也一道给撒了手,不敢置信地揉着眼睛,震惊对视半晌关主任才反应过来往后倒退两步:“早啊,你们…你们继续,需要我去帮忙堵住佩佩吗?”
“……”
早就惊慌失措地躲进墙角,此时的翁怀憬恨不能盯出条墙缝来,好让自己钻进去,暂时社会性死亡的她哪里还说得出话。
“不是,关主任,早啊…”
捏着被翁怀憬强塞过来的面巾纸抬手同关馨打招呼,晏清挤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他木讷着开口试图还原真相:“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刚过来的路上…”
磕磕绊绊解释一通,晏清为了取信于关馨,还使劲拧了把外套,湿漉漉的飞行员夹克滴水如柱,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噢,原来是这样,我信,怀憬快转回来,我全信…”
憋住笑,关馨护着门,将晏清的目光引向墙角,她循循善诱着打算替翁怀憬化解尴尬:“别把晏清撂这撒手不管,待会要是感冒着凉怎么办?人好不容易来趟帝舞。”
“抽纸在桌上,要擦自己拿…”
不为所动地持续扮作鸵鸟,翁怀憬的回应声中带着丝哭腔:“我再也不想管他了!”
谁都拿执意要背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