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讯息。
商队有个规矩,每个商队小团体中,商队物品都有里外两把钥匙分别由两个人保管,只有两把钥匙同时使用才能打开存放物品的柜子,以此防止有人以权谋私。而四人中,保管钥匙的是阿力和阿能。
之后刑司的狱掾便按照贞莎长老的吩咐,将四人分别隔离。
小黑屋内,四人都分别拿到一张纸,纸上内容要求写出昨天入夜后五个时辰的简单行踪以及所见之人。
四人写的内容都大同小异,入夜后相约在图鼠家喝酒,喝得尽兴后便各自回屋休息,并无见过他们之外的其他人,之后姜翊纮过来喊他们过去刑司广场。
未提及开启柜子使用灵羽之事。
司堂上,拿到了行踪供词,贞莎长老对姜翊纮说:“弟弟,你还指望他们亲自告诉你谁陷害了你么?”
阿曼在旁边嘀咕道:“就是嘛。而且老师你不觉得让他们当面对质,更能看出端倪吗?这么简单几句话,能审出啥?”
堂上,另外几司的长老也困惑不已,搞不懂姜翊纮这么徒劳无功作甚。
诺底听闻姜翊纮已然伤好并过来继续未完成的事情,好奇地想看看他是如何投石问路的。
在听到‘老师’二字时,诺底似乎见怪不怪。
姜翊纮笑而不语,对狱掾说道:“缩小区间,让他们简单写下亥时、子时时候的行踪及所见之人。”
很快狱掾就递上来四个人各自的供词,这时候的供词就有些细微的差别了。
图鼠与阿冲写的是亥时末大家就已经散去,阿能、阿力写的是子时初大家才散去,依旧是未接触之外的其他人,未提及开启柜子使用灵羽之事。
姜翊纮依法炮制,又让狱掾要求四人简单写下子时的行踪及所见之人。
答案很快就递交上来。
阿能子时初散去回家之后,便睡着了。
阿力因喝的多,子时初散去之后,由阿冲送他回去,后来就断片不记得事情了。
图鼠写的是亥时末,大家都离去后,自己又独自小酌了半个时辰,才准备就睡。
阿冲写的是亥时末,自己送兄长阿力回家后,又回去和图鼠喝了半个时辰,才起身回家。
三次的答案,第一次的简单描述基本一致;第二次出现了时辰的差别,但是时辰交替,差距不大,记错了也是人之常情。
初略看,第三次的供述,如果说图鼠说的是真的,那阿冲就说谎了;但是如果阿冲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