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图鼠就说谎了;如此矛盾的供述,着实不合理。两个人都有故意扰乱视听的嫌疑。
务司长老妪婆开口道:“如此看来,图鼠和阿冲第三次的供词有所出入,两人中确有人在说谎。”
众人点头,纷纷表示佩服。初始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姜翊纮让写下简单经过而非具体经过,后来才明白,这是一个由轻到重的心里施压过程。
第一次由于写的跨度比较大,四人的心理防备程度不高。
第二次时,缩小了跨度,就逼迫得四人得对第一次的描写进行补充,如果他们不曾说谎,那口供基本不会变。
第三次时,是要求四人对细节进行比对,由于已经提交了前面的供述,这次谁也料不到另外三个人写的是什么,也终于醒悟过来有谎也不好圆了,只能尽量对各自前面两次进行解释,于是就出现了区别。
姜翊纮却缄默不说话,仔细看着十二份供述。
前面的时间里,四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且都有接触阿力及所涉及的灵羽的可能,但是时间对不上。
自己收到消息与遇袭是子时初。
亥时末开始,按照供述,阿能、图鼠均没有不在场动机证明;阿力的不在场证明是阿冲,阿冲的不在场证明是图鼠,图鼠却没证实阿冲的不在场证明。
都没提灵羽传讯之事,灵羽又不曾丢失,所以必然有人说谎,甚至是团体说谎。
所以,再回想起刑司广场时阿力的焦虑和不安,四个人依旧没有洗脱嫌疑,都有动机设计陷害发送讯息,并不像在场其他人所说的嫌疑落在图鼠和阿冲身上。
当姜翊纮说出他的观点,大家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贞莎长老看着众人,开口道:“如此一来也说明我弟弟遇袭之事确实是真。”
看来姜翊纮傍上靠山了,众人想道。
贞莎长老神色淡然,含沙射影地说道:“弟弟,这事情要是棘手,那就交由昊昇长老处置吧。昊昇长老最是大公无私了。以后有姐姐护着你,也不怕有些人居心叵测。”
对于遇袭之事,众人脸色各异,有深以为然的,有脸上挂不住的。
姜翊纮自是浩然正气,说道:“本来我还抱有一丝想法,会不会袭击我的人偷了灵羽传讯害我,与四位族人无关。现如今的供述,说明我的善良是多余的,他们确实都有嫌疑。”
向诺底抱拳,姜翊纮自信地说道:“大首领,姜某有个不情之请,需要您给我一份允许我对他们提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