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他低沉开口:“不必,就喝这个吧。”
桌子上就他刚刚喝过的酒杯,难道他的意思是……
女孩面色里露出一丝绯红,将手伸向了那个杯子。
难道还真有这样的运气,刚来就入了这位爷的眼?
他大手一伸,拿开了那个酒杯,声音里含着嘲弄:“拿酒瓶喝,这个你不配。”
女孩面色顷刻一白,这是白酒,何况这一瓶她喝过了,面前这位肯定就不会喝了。
喝一整瓶白酒,弄不好会死人的。
他唇角一勾,眸光里带着一丝玩弄:“不想喝?”
女孩面上的喜悦得意早已荡然无存,声音微微发了抖:“杜,杜先生,我酒量不太好,我……”
“笑一个。”
“什么?”
杜云谦面上一抹笑意含着危险,不急不慢重复他刚刚的话:“不想喝,就笑一个,你笑,我喝。”
站着的一排人面色都生了惶惑,那女孩只能强忍着面上颤栗的肌肉,唇角扬起一点,再扬起。
他摇头,将一叠钞票敲在了桌子上:“不行,放开了笑,笑好了,钱归你,笑不好,酒归你。”
“哈,哈哈。”女孩眼睛里尽是恐惧,干涩笑出声来。
男人将酒瓶推了过去,声线里染上了一丝冰冷:“喝一口,再笑。”
“不行,再喝一口,再笑。”
“嘴巴张开,眉眼弯起,对,像了一点,再来。”
“钱没给够?不急,还有,十万,二十万。”
女孩一声声笑得毛骨悚然,一口口酒灌下去,面色由潮红转向发白。
不像,一丝一毫一星半点都不像。
杜云谦眉间染着极大的不耐和烦闷,再次看向了一排的女人:“来,换你来,笑。”
喝了大半瓶红酒的女孩,终于没忍住直接蹲下去干呕起来,姿态凄惨。
被叫过去的第二个女人,也是同样的模式笑了喝,喝了笑。
直到终于有人看不下去,趁着昏暗偷偷出了房间。
出去的人连带着腿脚都在发抖,跌跌撞撞下楼找到艳姐,一通哭喊。
“艳姐,艳姐快去楼上看看,杜先生在给人灌白酒,说是要看人笑,怎样都不满意,会出人命的。”
这个人,楚歌得罪不起。
艳姐饶是速来最冷静,也到底是慌了神,几番思虑,只能开口。
“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