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论如何,若是不能在兵变之前阻止那位三殿下,只怕公主和二殿下都逃脱不了干系。”
“他们一个已经站死了立场一个根本无心朝堂,就因为是一母同胞,强行扯上关系搞连坐?”师越真啧啧两声,懒懒地靠在椅子上面,一副颓废的样子,“不过也不必担心,她心计深得很,没准随便咳了两声这件事就算是揭过去了呢......”
苏洛苒:“……”
苏洛琳:“……”
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今上午那份写着昭后薨逝密报上最后的一句话:新帝因公主体弱染寒而责备了整个太医署,似乎与公主关系甚好。
随便咳几声就将其揭过这话,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缘由可循。
“姓唐的还没回来?”师越真将医书往另一边一推,随口问道,“他不在还挺无聊的。”
“他去办事了,说是还要上十几日才能脱身。”苏洛苒不禁小心翼翼去觑着她的神色,生怕她一时想不开,“师小姐......你,真的没事吧?”
“哭也哭过了,祭奠也祭奠过了,他不是说我的父母族人已经被安葬好了么?”师越真摆了摆手,闭上了双眼似是不想再过多纠结,“若是我再出什么差错,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会魂魄不安的,而且......”
师越真的陡然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她平日未曾有过的凌厉之色:“我还要等着看我们的仇人失去一切、生不如死的那一天呢。”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不过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苏洛琳拍了拍她的肩膀,“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苏洛苒又拿起一封未拆开的密信:“嗯。”
而此时的洛漓瑶看着坐在床榻边一脸严肃的洛郗政,再看一眼他手上还端着个装满散发着热气的药碗,顿时有些无奈地头疼了起来。
“皇兄,我就不能等会再喝吗?”洛漓瑶默默地往朝离他远一些的地方挪了一挪,眼神一直盯着他手上那碗满满的药,浑身上下的举动都写满了拒绝。
“不行。”洛郗政将药碗往她面前一送,语气不容置疑地看着她,“现在就喝,我要看到你喝完。”
“皇兄......”洛漓瑶试图挣扎。
“不喝我就亲自动手了。”洛郗政毫不心软,直接掐断了她最后的一丝丝希望。
然后侍立在一边的挽华看着自家殿下一脸不情愿却又不得不接过来的委屈样子,心里不由得大感稀奇——她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