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澈摆手笑道:“前辈这是哪里话,晚辈也只是好奇罢了。先前江湖上传闻,南宫前辈大闹天魔教总坛,仅仅数招就将公孙霸那小人打得逃下山去,而南宫前辈又被上官云伙同谷清河、裴近元等人撵下了山,最终被上官云捡了个大便宜,让他做了天魔教新任教主。其实晚辈一直不大相信,不过江湖中人都这般传言,以今日情形看来,先前的传闻不攻自破,应是南宫前辈退位让贤,这才会让上官云做了教主大位。”
南宫破冷哼道:“你少拿话来激本座,不错,当日确实是谷清河他们与本座为难,这个仇本座早晚会报,不消你们金城派来操心。”
陶天澈故作惊讶道:“哦?!当日情形真是这般?”他假作想不明白,接着道:“这就怪了,按理说这上官云与你有大仇,换作江湖上的无名之辈,也要与他不死不休,南宫前辈十多年前便在江湖上甚有名望,后来又贵为一教之主,居然能容如此大敌在世上逍遥自在,实在是说不通道理。”
他顿了顿,见南宫破不理他,又说道:“若是南宫前辈的武功不及上官云那还说得过去,可南宫前辈的武功早已进入化境,远非这上官云可比,南宫前辈又没有折磨他一番的打算,晚辈确实想不明白。晚辈心中一有甚事,便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不知南宫前辈愿不愿为晚辈解开疑惑,免得晚辈连一顿饭也吃不香。”
南宫破哈哈大笑,说道:“金万城怎地收了你这样的徒弟,说话拐弯抹角,一点也不爽快。不过也是,金万城自己也是这样的性子,当然会收你当徒弟的。你要问就问,本座若不想说,你放这么多屁又有甚用。”
陶天澈面色微红,笑道:“那南宫前辈想不想说呢?”
南宫破道:“告诉你又有何妨?本座还要让上官云将碧落赋神功秘笈交出来,当然不会让你们将他杀了。”
陶天澈愣了一愣,又惊讶道:“我看上官云来去自由,还以为南宫前辈与他行做一路,晚辈莫非眼花了。”
南宫破不喜他拐弯抹角,这次却不回答了。
薜天沐见南宫破不说话,问道:“南宫前辈,上官云恶贯满盈,对前辈而言也是敌非友,不知前辈为何如此待他?莫非还有甚隐情,若是方便,还请前辈告知原委,晚辈也好向家师交待。”
别人客客气气,南宫破也不好拂了面子,答道:“这小子答应过本座,只要本座帮他将仇人擒住,就将碧落赋神功的心法口诀说出来。”
陶天澈讥道:“南宫前辈这不是舍近求远么,若是上官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