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说,一刀杀了就是了,我就不信他不怕死。”
南宫破白了陶天澈一眼,冷道:“你以为本座没有试过么?这小子嘴比石头还硬,他宁死也不说一句。他好不容易才答应本座,怎能让你们将他白白杀了,除非你们能拿碧落赋神功秘笈来换。”
薜天沐拱手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先辞。前辈与家师比试之事,晚辈有空定会再问问他老人家,不过如今鞑虏南侵,匪患四起,天下大乱,只怕家师一时不得空。”
南宫破鄙夷道:“金万城若是怕输,与本座明说便是,何需找这么多借口。”
薜天沐踌躇道:“这个,家师他自有安排,我们做徒弟的,也不好过于催促。”
陶天澈笑道:“薜师弟,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师父过几天就会到洛阳,我看南宫前辈不如与我们师兄弟一道上路,最多再等三日,就能了却前辈的心愿。”
薜天沐急道:“陶师兄,师父……”
郑天渡不等其说完,抢道:“我看就依陶师弟之言,师父在洛阳逗留不止一两天,到时必能抽出闲暇,与南宫前辈比斗一番。”
薜天沐明白郑陶两人的打算,他自己也不愿让上官云这么容易逃脱,就不再劝阻。
南宫破冷哼道:“你们以为本座不知你们打的甚么主意?还不是想让金万城替你们报刚才之仇,恐怕你们打错了如意算盘。这些年金万城的武功有所进益,本座也没落下,正好去会一会他。本座说不让上官云死,就没人能让他死,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敢拿这小子怎样。”
陶天澈喜道:“南宫前辈愿往,晚辈欢迎之至。”
郑天渡下了房顶,将郑州知州董兴提了上来,他抓着董兴后颈上的皮肉,伸直手臂将其悬在房檐边,说道:“你可知我们为何而来?”
董兴刚刚还在庆幸上官云没把自己怎样,只道逃过一劫,不料又被郑天渡给捉了上来,他不敢乱动,只是作着揖,哆哆嗦嗦道:“下官,下官不知,求好汉饶,饶下官一命。”
郑天渡喝道:“你给我听好,今日鞑虏南下,各地匪患四起,不少官员趁机收刮民财,甚至与贼人勾结,鱼肉乡里。我金城派得康王手令,到此惩奸平乱,聚众滋事者,勾结山贼者,趁火打劫者,一律处斩,以儆效尤。”
董兴丧着脸道:“好汉明鉴,下官从未为非作歹。”
郑天渡恶狠狠地道:“何需你说,我们早已查明,故此只是警告于你,若你敢有半点异样心思,我们定会将你身上的肥肉一块块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