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模样,便会倍感畅快,如此遂心快意之事,不是大有用处么?可你要是懵然不知,又怎会追悔莫及,金某还看甚笑话?”
徽宗恨道:“朕与你无仇无怨,仅在几年前有过两回交集,你为甚要看朕的笑话?”
金万城哈哈大笑,道:“赵佶,你身为帝王之尊,今日却沦为阶下之囚,居然连为甚落到这般下场都不知晓,当你明白一切之后,只怕会气绝而亡。”
徽宗听得其话中有话,问道:“这一切还有甚内情不成?”
金万城不答反问道:“你手中拿着的画像可否让金某看看?”
徽宗低头看了一眼,画像中花想容的面容还是那般清丽脱俗,他幽幽道:“朕对着容儿的画像近二十年,仍是看不够,她确非凡人肌骨。”
虽然徽宗未将画像递来,金万城倒也不强人所难,他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她的确是仙人之姿,远非这世上一般女子可比。”
徽宗叹道:“唉,这些年来,当朕念着她时,便对着这画像回想当年与她的一点一滴,这才稍减心中思念之苦。”说着便将画像递了过去。
金万城接过画像,细细端详了好一阵,这才说道:“果真与她一模一样。”
听得其夸赞,徽宗喜不自胜,点头道:“朕费了几年心血,这才将她画得似真的一般,便是她身上那股脱俗不凡的气质,朕也画了出来,不信你就再仔细看看。”
金万城闻言反而收起画像,他也不还给徽宗,而是问道:“赵佶,这些年来,你可后悔结识了她?”
徽宗摇头道:“朕只后悔未将她留在身边,又岂会后悔结识容儿?”
金万城冷笑道:“你如今沦为阶下之囚,却是与她有关,难道你也不后悔?”
徽宗长叹一声,道:“这一切都是朕自作自受,这些年来,容儿她也受了不少苦处,朕哪会怪她?!”
金万城哑然大笑,他朗声道:“你要是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虽说不会怪她,却也会悔不当初。”
徽宗见其两次三番说出如此言语,喝道:“金万城,你到底要说甚么?”
金万城似戏谑一般看着徽宗,说道:“金某不愿让你到死都做个糊涂鬼,所以特地来搭救于你。”
徽宗愤恨道:“你有甚话就说,不然就请回罢。”
金万城笑道:“你真不愿知晓么?”
徽宗伸出手来,又将头扭过去,说道:“将容儿的画像还给朕,你走罢,朕不愿再听你冷讥热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