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随口就来。说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
他说在备一些课,马上就可以回去了。
当然,女孩走了,他也可以收拾一下就回去了。
女人在电话里不疑有它,只是叫他注意安全。
撂下电话之后,头有点晕,最近血压总是不太稳定,时常有要放飞自我的意思。
一会儿回到家里一定要吃一粒降压药,年纪大了,身体还真是不扛造啊!
眼皮越来越沉重,丝绒的幕布躺着真舒服啊,努力也撑不起身子来,索性睡一会儿吧!
上眼皮打了下眼皮的工夫,一个人影从幕布后面转了出来。
他没有来得及问出你是谁,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醒来的时候,月光更甚,舞台下面,前排正中间的座位上,那个黑衣人正闲淡地坐在那里,悠悠地看着他。
他努力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显然不能,整个人犹如被麻醉了一般动弹不得,那瓶水有问题,女孩对自己百依百顺,她不可能害自己啊!
“你,你是谁?”
他的声音在打着哆嗦,春阳的冬天虽然如春天般的温暖,但这样一个清冷的夜里,说不冷是假的。
更何况,他浑身上下未着寸缕。
那个人站起身来,身形高大瘦削,一件连帽的风衣将整个脑袋都裹在帽子里,夜色里看不出他的真面目。
“秋老师,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沉啊!”
声音低沉沙哑,这个声音他不熟悉,这个人也透着一股陌生的感觉。
他再次问“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那个人冷冷一笑,朝着他一步一步走来。
“对于一个即将去另一个世界的人来说,我是谁并不重要。至于我要做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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