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鬼魅的影子就倏地出现在三人的面前,头顶挽着一片红的如血一般的书生方巾,面色却是黑的吓人。若是这人融入黑夜之中他也就变成了黑夜。
这人和烧了十几年的锅底拜过把子吧?这便是李安见了这人的第一个想法。
随后他扫了一眼,对面的钟文洲没动,一旁的杜寒星也没动,那自己也就不好动了。
只见那人搂着方才被突如其来的自己吓得说不出话呆呆愣在原地的那名舞姬,说来奇怪他的脸黑的可以去卖炭,可是他的眼睛中却射出如同蓝宝石一样的华丽与神秘,绕的人有些头晕,
神秘的黑,蓝的神秘。
“饮酒?”来人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意味的淡笑,“不如饮剑。”
钟文洲依旧是一副闭目塞听的模样,他拿起巴掌大的酒坛给李安倒了一杯,李安端了起来,心道:“现在怎么还有心情喝酒,你家的姑娘已经被糟蹋了。”
有意的瞟了一眼那可怕的黑蛋,只见那黑蛋竟然毫无顾忌的当着他们的面开始亲吻那名舞姬的额头,一直向下……
李安不忍直视,他本来以为自己逛了窑儿不给钱已经是不要脸无耻到极点了,可是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这位黑兄弟简直是到了‘天地是我屋’的境界。
此时的李安心中便升起了一万分的佩服,心想要不等他完事了与他喝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