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燧言道:“大哥,你说吧,怎么责罚我都行。”
虞末远想了想,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今后一个月,你不许出家门,不许喝一点儿酒,听明白了吗?”
“大哥,你把我关在家里可以,关上两个月都行,这不让喝酒我怕我受不了,这样,每天让我喝二两就行,大哥你看怎样?”
“不行,你一个月之内决不能再喝酒,如果让我发现了,你一年都别想再饮酒了。上官晃,你在这里看着他。”
“放心吧,公子,我会看好皇甫兄弟的。”上官晃说道。
宗延骁离开睿州城之后,回到了梦贤山,他白日练习枪法,夜晚研读兵书。荟庆十一年的春天,他走出了梦贤山,准备去瓒州城。
瓒州城是楚国东部的一座大城,城东五里外便是茫茫大海。城内也很热闹,各种店铺和酒肆少说也有数百家,叫卖声此起彼伏。
宗延骁骑着马进了瓒州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夜晚的时候,宗延骁正要入睡,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拿起了剑,走过去猛地把门打开了。门外不是别人,正是盛班晏。
“宗兄,半年未见,别来无恙。”盛班晏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到了瓒州城?”宗延骁有点儿好奇。
盛班晏进到了房间内,将手中的酒和肉放了下来,说道:“我这人有个常人所不及之处,那就是我擅长画人的面相,去年我从颍荟城回来以后,便画了几张你的画像,并把那些画像交给了各个城门的守军,我对他们说,无论何时见到画像上的人,都要随时向我禀报。你白天刚进城,我就知道你来了。”
宗延骁笑了笑,说道:“盛兄弟,你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本事。”
“宗兄,别光顾着说话,我带了些酒肉,咱们喝上几杯。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刺史府,见见岑使君。”
“好,我还没有喝过瓒州的美酒,今天晚上正好尝尝。”
第二天早上,盛班晏带着宗延骁进了刺史府,见到了岑亮芷。岑亮芷年岁不到五十,身着黑色宽袍,脸上留着长须,双目看起来炯炯有神。
宗延骁拱手言道:“在下宗延骁,见过岑使君。”
岑亮芷盯着宗延骁看了一会儿,夸赞道:“果然是仪表不俗啊!班晏说你武艺高强,极有胆略,驸马都尉府一战,你被数千凌军兵士围住,却能单枪匹马杀出重围,全身而退,真勇将也!”
“使君谬赞了,当日在驸马府,我距离凌据老贼只有十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