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能杀了他,说起来真是惭愧。”宗延骁说道。
“宗公子,你如果愿意在我的帐下效力,我定会让你在瓒州军中做上将军,铠甲骏马随你挑选,你意下如何呀?”岑亮芷言道。
宗延骁跪了下来,说道:“在下愿意留下来为使君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我又得到了一员虎将啊!”岑亮芷走了过去,扶起了宗延骁。
盛班晏高兴地说道:“宗公子能留下来,我们瓒州军真是如虎添翼啊!”
岑亮芷说道:“宗公子,刺史府的旁边有一个院子,房屋不下二十间,一会儿我让班晏带你过去看看,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就住在那里吧。”
“在下多谢使君!”
“中午我会在后院摆上宴席,转门为宗公子你接风洗尘,班晏,到时候你也过去。”岑亮芷言道。
刺史府的宴席十分丰盛,每个桌案上都摆满了美味佳肴。众人依次坐了下来,饮酒畅谈。
岑亮芷举起了酒杯对宗延骁说道:“宗公子,请。”
“使君请。”宗延骁言道。
岑亮芷放下了酒杯,问宗延骁:“宗公子,你认为睿州刺史虞盛维是何等样人啊?”
“虞盛维虽然有贤德之名,但是他做事优柔寡断,驭众不严,依在下看,他不如使君你。”
岑亮芷听了,大笑起来,言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几年前,我给虞盛维写过一封密信,想让他与我一同起兵讨伐凌据,可是他犹豫不决,最后还拒绝了我。”
正说话时,传来了一阵琴声,其声甚美,听得众人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宗延骁回过了神儿,问道:“敢问使君,这是何人在抚琴?”
“班晏,去把抚琴之人请过来。”岑亮芷说道。
过了一会儿,盛班晏带过来一位年轻女子,宗延骁见那女子样貌甚美,年岁也不过二十。
岑亮芷指着女子对宗延骁说道:“宗公子,这是我的爱女岑青萍。”
“岑小姐有沉鱼落雁之容,确实少见。”宗延骁说道。
“青萍,这位是宗延骁宗公子,他可是当世之猛将。”岑亮芷言道。
岑青萍对着宗延骁笑了笑,问道:“宗公子可会抚琴?”
宗延骁起身说道:“我师父蒲睦是精通音律之人,我也跟着师父学了一点儿皮毛。”
“宗公子过谦了,你可愿意随我过去,奏上一曲?”岑青萍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