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教授功法,弄得其他弟子都羡慕不已,可见师傅们也是用了心了,为何就是不见效果呢?”
王若倩说道:“我们在少年班时,林竣就没少为我们打抱不平。玲儿,那时林也繁他们就不时来你这里犯贱,有一次,林竣修理了他们一番,他们几个老实了好一阵子。现在,他们几个处处为难林竣,落井下石,多半和这个原因有关。我们这些人的功法都进步了,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林竣被驱逐出去吗?”
听了王若倩的话,李玲儿连连点头,说道:“我们得想个法子,想办法把林竣留下来。”
夜晚,圆月高悬,将一片月华洒向大地。然而,再皎洁的月光,也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
作为紫竹门内门初阶弟子的一位管事,赵管事独自居住在一个小院子当中,这个院子并不算大,但赵管事一个人住在这里,格外娴静惬意。
此时,柳执事正在赵管事的房中述说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赵管事悠闲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中捧着一个茶碗,不时地呷一口茶,听着毕恭毕敬站立一旁的柳执事说道:“赵管事,按照您的吩咐,我今天把林竣那小子打发到仓房里去了,就是位于西边那个长期没人去的仓房,里面阴暗潮湿臭气熏天,根本就没法儿住。”
“哦?”赵管事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问道:“这么说,林竣同意去外门了。”
柳执事连连摇头,说道:“哪儿啊?那小子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他虽然不愿意住在那里,可是为了赖在内门不走,收拾了收拾就在那儿住下了。而且我让他将砍来的木柴逐个劈好,他也没有推辞,全都应承下来了,这小子可是够难缠的,我们这样折磨他,愣是逼不走他。赵管事,您说这小子赖在这里,究竟是为什么呀?”
赵管事放下茶碗,揉了揉鼻梁,说道:“自打进入内门以来,若论修炼刻苦,林竣若排第二,那就没人能排第一。若不是受林也繁林公子所托,我们给林竣所服用的补气丹全是空丹,而且,传功师傅给他传授的内功功法也同他的体质极不相符,所以,三年来,无论他林竣如何的刻苦,在功法修为上,就是没有半点进步,始终是原地踏步。原本想着,这小子能知难而退,他如果能主动退出内门,按照咱紫竹门的规矩,内门弟子出现空缺,我就可以从外门选拔一名弟子,顶替他的名额。可是,如果这小子非要坚持到最后,就是打发不走,那就不好办了。因为他熬够了三年,功法修为还不能有所进步的话,门内会统一将这批弟子淘汰出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