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进行三年一度的新内门弟子选拔,如此一来,我们想要在其中做一些手脚,将外门的一个弟子安插进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赵管事起身,走到了书架旁边,从书架上面抽出了一封书信,说道:“禹州城中怡庆堂的丁员外又派人来催促了,他的小儿子急于进入咱们内门进行修炼,如果林竣不退出去,丁小公子又去哪里补这个缺呢?这不,丁员外拖内门的一个弟子给我送来一封书信,信中,丁员外说,如若事成,定有重谢。”说罢,赵管事将书信递给了柳执事。
柳执事接过一看,丁员外在书信之中,果然言辞有些焦急,并言明事成之后,必有重金感谢。
柳执事在浏览书信的时候,站在一旁的赵管事说道:“拿人钱财,就得为人办事。此事事已至此,我们拖不得也等不得了。这个丁员外也是,有什么想法要告诉我,不能捎个口信吗?或者约我出去当面说,干嘛非要写信呢,不怕落入他人之手,事情败露吗?好了,信你已经看过了,就烧了它吧。”
“是。”柳执事走道灯前,引燃了书信。只不过,在引燃书信前,他做了一个小动作,不被察觉地将书信藏进了袖中,点燃的只是一个信封。
见书信烧为了灰烬,赵管事对柳执事说道:“书信我也让你看了,在紫竹门里,你是我的心腹,最信任的人。林竣不是要去后山砍柴吗?你瞅机会干掉他,然后弄他一个坠崖身亡。这件事你去做最好,我如果去,目标太大,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事成之后,丁员外给我的好处,我分你一半。”
说罢,赵管事将一张面值一千两银票递到了柳执事面前,说道:“这些你先拿着,事后少不了你的。以你锻体境第七层的修为,对付他一个锻体境第四层的弟子,还不是小菜一碟吗?像林竣这样的即将被淘汰的内门弟子失足坠落悬崖是不会有人关心的,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柳执事接过银票,心想:有那封信在我手中,到时候,不怕你赖账。
柳执事恭身答道:“属下明白,赵管事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