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杭州就传来了,他被一个姑娘迷得神魂颠倒的消息。朕很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榆木疙瘩似的他开了窍了?就让沈文度画了一幅姑娘的画像。别说文度地画功还真是了得,如今朕一见本人,吴小姐果真如画中走出的人一般。”
太后笑道,“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哈哈……”
婧琳则抬眼有点嫉妒地嘟嘴道,“秋桐姐姐是姿色过人,但也没有到倾国倾城的地步,怎至于就把天宇哥哥迷得神魂颠倒呀?皇兄,您言过其实了。”
大家听出了婧琳的醋意,都掩嘴笑了。太后笑道,“对呀,我们婧琳才算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今天在座的年轻人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若莲与身旁一直红着脸的叶勋对视一下,小声嘀咕道,“瞧瞧你惹得这些风流债。”
太后见若莲和叶勋在嘀咕着什么,便冲若莲狡黠地笑笑,“干闺女,你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还待字闺中,作为姐姐你要多操点心!你如若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找哀家。”
若莲挤出些许笑,点点头。
回去的马车上,若莲嘟囔道,“圈套!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太后还没死心。如今又把秋桐搬出来了。”
“什么……圈套?”叶勋弱弱地问了一句。
若莲急吼吼地说,“你没看出来?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儿?你就是当局者迷!他们分明是想借秋桐之力,意欲把公主嫁过来!”
“啊?不会吧?”叶勋懵懵懂懂地说。
若莲白了他一眼,泄气道,“我看咱们也不用做什么无谓的反抗了。你就从了吧。我见你与秋桐眼波流转、眉目传情,也是一往情深呀!”
叶勋颔首窃笑,“夫人,听你这话像是在吃醋?”
“吃醋?妈呀,你听到皇上说了吗?全京城喜欢你的姑娘、小姐多不胜数。我吃醋能吃的完吗?岂不是天天泡在醋缸里?我可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哪里有那么夸张呀!皇上说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
“所以说你是榆木疙瘩!”
叶勋每日还是会按时来到秋桐的酒坊,每次看到秋桐满脸堆笑地迎来送往,叶勋心里也很酸楚。最近不知为什么来酒坊的客人中多了一些图谋不轨的龌龊之人,他们不是色眯眯地盯着秋桐瞧,就是装作无意的,想占秋桐便宜……
这一日,一名衣着讲究的男子,来打酒。秋桐给他打好酒,找零钱递给他时,被那人死死抓住了秋桐手。那人嘴上说着,“没有几贯钱,姑娘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