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么行?客官以后多来捧场就是。”说着,秋桐把手往回挣了挣,却没挣出来。
那人淫邪地笑着,“那是当然!姑娘这里的酒好喝,人更漂亮。”
一旁看着眼里的叶勋只觉得怒火中烧,他一拍桌子吼道,“手放哪儿了?”
那人见叶勋来者不善,便连忙接过钱,落荒而逃,连打的酒都没带走。
秋桐心里松了一口气,却抬眼怒视叶勋道,“叶大人这是干什么?您天天在这里,管东管西我家生意还怎么做?”
“秋桐,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开这间酒坊?”叶勋近似哀求地说道。
秋桐眼睛亮亮地盯着他,“你娶我!”
叶勋痛苦地摇着头,“这个已经没有可能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你不能一错再错。”
“我……可以做妾室。”秋桐放下所有尊严,艰难地说道。
叶勋有些吃惊地望着她,好一会儿还是摇摇头。
秋桐闭上眼睛,任凭一滴眼泪慢慢淌下。然后她睁开眼睛冲着叶勋凄然一笑,“那就请您离开,不要来打扰我了!我的事情和你再无关系。以后,你不要再来了!我们店也不会卖给你酒了。”说完,秋桐背过身去,只留给叶勋一个绝望又伤心的背影。
叶勋心里很疼,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回到家,若莲察觉到了他的反常,见四下无人便问道,“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叶勋突然上前抱住若莲痛哭起来。
若莲吓了一跳,搂着他轻拍他后背,安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若莲,我该怎么办了?我的心被揪扯的太难受了!我不能娶她!做妾室也不行。她不让我再去她那里了,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她!我……”叶勋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若莲拍着他,心疼得不行,“好了,我知道了。不哭了啊。”
慈宁宫内,若莲和太后紧挨着坐在一起,太后抓住若莲的手亲热地揉搓着,“哀家的干闺女真是深明大义!哀家果然没看错你。只是……叶勋他能同意吗?”
若莲支吾道,“他……既然和秋桐两情相悦,皇上又下了旨,应该不敢公然抗旨,只能认了。”
太后连连点头,放心地笑道,“以后婧琳嫁过去,你作为姐姐还得多照应啊。”
“太后放心。”
这一日,叶勋和若莲被宣入宫。宣旨官在外面等着,叶勋和若莲进屋换衣服。若莲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