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点点头。“你让季云海抽时间过来一下,本侯要亲自跟他说。”
马上到晚饭饭点时,季云海突然来到叶家。叶勋又惊又喜,“师父!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来找你喝酒呀!”季云海笑道。
叶勋一边拥着师父往屋里去一边说,“怎么?师娘不让您喝酒,跑我这里喝来了?我劝您还是少喝点吧。再喝下去手都抖了,以后连剑都拿不了了。”
“唉,我那点功夫,剑拿不拿都无所谓了。”
叶勋让若莲给他们炒了几个简单的菜,两人在小餐厅里一边喝酒一边聊起天来。季云海贪婪地吸了一口酒,然后一副很陶醉的样子说,“这个酒真是好东西!”
叶勋笑着摇摇头,很是无可奈何,“师父,您这样子就像一年没喝酒似的,但以我对您的了解,你中午肯定都喝酒了。”
“喝了,但你师娘最近管得严,给的那点钱买酒根本不够喝。”季云海喝完了一杯酒没等叶勋给斟,便自己给自己倒满了酒。“这不来你这儿蹭酒了。之前看你小时候顽劣的样子,想着以后不被连累就不错了。没想到还能成家,孩子都满地跑了。前两年你仕途好的时候,也想过能沾你点光,现在什么都不指望了,能管我顿酒喝也就满足了。”
“师父!”叶勋埋怨地叫了一声,“酒如果真是好东西,您喝了能强身健体,长命百岁,徒弟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供您。可是它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呀!”
季云海涨红了脸道,“怎么就不好了?你的口气跟你老师一个样!酒不好,从古至今那么多文人骚客歌颂它?我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好喝两口怎么了?瞧瞧你们一个个,跟我犯了多大罪似的!”
叶勋见师父生气了,不敢与其争辩,便讨好地给他斟满酒,“没说不让您喝,不是担心您身体让您少喝点吗?今天您就敞开了喝,喝醉了我送您回去。”
季云海露出笑容,“这才对吗。叶勋呀,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徒弟,我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的。论理说你各方面也是出类拔萃的……”
叶勋不敢相信的打断他,“师父,我没听错吧?出类拔萃?您这是在说我吗?在您和我老师嘴里我不一直是块朽木,不可雕也吗?”
季云海摇头,“小的时候,的确像块朽木,长大了还是挺出息的。”
叶勋第一次听师父夸自己,很是不习惯,忍不住笑道,“师父,您喝多了吧?”
季云海没理他,自顾自地说,“前两年你在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