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混得还算可以呀!这两年这是怎么了?唉?你最近怎么样?”
叶勋一副无奈的表情,“还能怎样?打了一年多的杂,如今刚回兵部才几个月,就被皇上叫过去骂了好几次。”
“让我说,在官场上混,还是得有靠山,互相帮衬着。靠自己一个人折腾是不能长远的!”
叶勋警觉起来,“师父,您这话什么意思?这可不像您平时的言行呀!怎么着?您想让我参加哪个帮派吗?您是知道我的,我绝不参加党争的。”
“也没让你参加什么党争,就是让你……找个靠山。我知道你会说皇上就是你最大的靠山,那你自己说,这座靠山靠得住吗?”
叶勋审视着师父,意味深长的笑笑,“师父,您不是能藏住事的人,您实话告诉我是谁让您来的?”
季云海也不隐瞒,“是清远侯。他挺器重你的,想让我来跟你说说……”
“师父!您怎么可以这样呢?我可是您的亲徒弟呀!您竟然给清远侯当说客!”
“瞧你说的,好像我在害你似的。我是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有了侯爷的助力你的仕途也许就顺利了。我就是一个守城门的,人家侯爷亲自接见的我,足见对你的重视。侯爷亲口说的,不会让你做什么,一切如初。你还在兵部做你的官。只要心里向着侯爷,知道是侯爷的人就行。到时候有好的差事,侯爷会首先想到你的。”
“师父,侯爷许您什么好处吗?”
“他答应事成后升我一级,还会给我包个红包。但,叶勋你师父不是在乎这个的人!还是想着对你的仕途有利。你早听说你做观政那会儿受尽那些小官们的白眼和欺辱。”
“师父,您别听风就是雨!您现在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哪里有那么简单?做了人家的‘座上宾’,到了人家有需要的时候你能拒绝帮忙吗?他如果要谋朝篡位,我还得跟他一起谋逆去!”
“怎么会?”季云海被吓得目瞪口呆。
“师父,您和我老师以前怎么教育我的?做人不能贪图眼前的富贵,要有骨气!您明明白白的告诉清远侯,我叶勋绝不投靠任何人门下!让他不要枉费心机了!”
退朝后,叶勋正一人落寞地沿着奉天殿的台阶往下走,突然两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叶勋抬头一看,两人竟是清远侯和他的一个做五城兵马司长官的侄子。清远侯的这个侄子望着叶勋一脸不屑,清远侯却笑容可掬地叫了一声,“叶大人!”
叶勋一惊,有些慌乱地扫了一圈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