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好换了心情。”
晏滋象征性的举起碗筷小嚼几口,不多言,继续发呆自己的。
白骥考心里更加酸涩了,难道面对自己就无话可说了吗,好歹他曾经也是当中作对的,这个时候她与自己斗斗嘴也是好的,偏偏什么事都没有,这才叫难过呢。
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白骥考忽然想到别的事情“陛下,臣还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晏滋放下碗筷,终于正眼瞧了他一眼,不过这个眼神饱含鄙夷“该说不该说也挡不住你想说的冲动,既然如此早点说出来吧。也好让朕的耳根子日后清净一些。”
既然如此白骥考也不必遮掩什么,直截了当便是“臣觉着陛下是时候好好处理您的两方亲戚朋友了。毕竟父系一侧的亲戚与母系一侧的都是皇亲国戚。陛下如今已是一国女帝,不应该大肆封赏两方亲戚吗,有时候国家大事不宜外人插手必须要信得过的人辅佐才是。如此陛下也可轻松一些。”
啪,轻松?辅佐?晏滋忽然放下碗筷,没再多言,而是严严肃肃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白骥考。显然这些话已经触犯了她敏感的心,不过知道白骥考又口无心也就暂且忍下了。若是换做一般人,这些话说出来早就以大逆不道之罪处死了。
“白大人,你知不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有些话不是你一个大臣能随便操心的。”
此话一出,白骥考也惊呆了,没想到晏滋这么敏感,一句话也不能提的。看来得换种谏言方法了。
“陛下一人得到不能鸡犬升天不怕被世人诟病吗?何况陛下左右没有血缘之亲很多事情都不能进行。比如外国使臣接见,陛下没有王爷公主也没有国舅皇叔,岂不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白骥考反问。
“所以,白大人的意思是想让朕赐封皇亲?可是你知不知道皇亲国戚众多,一旦赐封一定劳民伤财,还得新建府宅更是消耗很大。”
白骥考听的发笑不已“陛下是担心皇亲众多引起各种争抢还有谋朝篡位之嫌?而是陛下想过没有人有好有坏,不是所有人都对皇位感兴趣的。况且真要有这样的心,即便没有皇亲血统,就是普通之人也会做出来,就像陛下当年一样。根本就是防不胜防,所以陛下不必担心会有人谋朝篡位,只要管理得当善用贤才便能长治久安稳坐皇位。”
“你!”晏滋怒气冲冲,同时又有些心虚,他的话无疑是一阵见血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没错,看似强悍无所不能的女帝其实是个胆小之人,因为胆小难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