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以不只觉得各种谨慎各种不放心,宁可全部自己处理也不要假他人之手,总觉着所有人都是不安好心的。
而事实并非如此,人也有好有坏,她只是将所有人都想坏了,不仅如此还是极度严重的将自己困在所谓的保护之下,为了避免伤害可以谁人不信。
可这样真的很累,而且她是女帝必须要学着辨别好坏,游走与各色人物之间。
“陛下贵为一国之君不能故步自封,因为你的行为严重关系着国家的命脉。陛下应该试着敞开心扉去接纳所有人然后用心辨别真伪。若是只因为个别例外封锁善心岂不被人笑话?叫外国君王如何看待?”
“白骥考,你说够了没有!”晏滋真的忍无可忍,索性摔了碗筷不吃了。
白骥考则依旧自顾自吃着,好不容易蹭来的御膳怎可以如此浪费了。而且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很清楚晏滋虽然很反感这样的话,但一定能听进去,到底是做君王的材料还是有些胸襟的。否则之前自己三番两次的直言相加也不会这么快有结果,其实那两次不过是试验,探探晏滋的容忍度和胸怀,确定是个不记仇胸襟宽广的人才敢说出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让晏滋父母两系的皇亲国戚得到扶正。
白骥考不依不饶觉着打铁趁热,趁着释放流放才子的势头继续扶正一帮子的皇亲国戚。
“陛下不论如何扶正这些皇亲国戚都是有必要的。毕竟是陛下的亲戚,若是一直以庶民身份对待有失礼数。这要是传将出去必定授人以柄,而且很容易被小人趁虚而入钻了空子离间陛下与他们的关系。所以于公于私陛下都得三思而行。”
“够了!白骥考,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晏滋怒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桌上一块瓷器碎片慈祥白骥考。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只是感觉到脸庞有一阵杀气传来还来不及防备,那瓷器碎片已经抹上了自己的脖子,而眼前出现的便是放大版的女人的狰狞的面孔。
速度之快真叫人防不胜防,白骥考都来不及做心理准备,所以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但当低头看到拿着碎片的手早已鲜血直流之时忽然不觉得可怕了反而有些可怜,可怜晏滋这个看似强悍又勇谋的女人其实内心一点也不坚强反而很懦弱,因为害怕了受伤便索性拒绝了所有可能对自己造成伤害的事物。从这看,这个女人的确可怜,可怜的叫人心疼,也不知经历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才会对人失去了信心。
鲜红的鲜血流淌下来一点点落入白骥考的手心刺痛着他的眼,不由的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