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感受?”
“啊?”不语心口一颤,不明白晏滋这样问是何意思“陛,陛下,您为何突然这般询问,莫不是民女又做错了什么?”
晏滋嘴角一勾,露出一副你说呢的表情,邪邪看向不语,言语里毫不客气“是啊,你的确是没做对过什么事。不过此次也没做错事,朕也不为难你。子鶱可是朝廷大将,朕的左膀右臂,朕还没舍得辱骂鞭打过他,皇叔倒好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对付朕的爱将,摆明是打朕的脸面。这件事不摆明朕实在难消恶气。所以朕需要你的帮助。”
“帮,帮助?”不语听得又迷茫又生气,寻思着晏滋自己心口难消为何要自己出头,她这种精明的坏女人怎会给自己好事做,一定是阴谋。
无奈晏滋是女皇陛下,不语不好发作,只能婉言拒绝“呵呵,陛下可真是说笑了。民女不过是一介女流又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能办大事的人。虽然说女子也可以与男子齐头并进,可这样的巾帼英雄世间少有,像陛下这样的堪比男儿的奇女子又有几个。您这样诚恳的将大事交由民女,万一民女办砸了可吃罪不起。”
不语这样说摆明就是拒绝晏滋的意思,但晏滋早就看她不惯也因为自己是女皇陛下可以一道圣旨解决所有,既然如此又何必绕来绕去费那么多唇舌,既然好言不肯从那就只能下圣旨了。
晏滋阴沉着脸,毫不客气的戳破不语的婉言“你这是在抗旨吗?别忘了朕可是当今皇帝,朕的话就是圣旨,容不得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快点附耳过来,朕时间有限没这功夫与你废话!”
不语听闻一颤,心里怒不可遏早就将晏滋咒骂了个遍,脸上还装作唯唯诺诺贴耳过去。晏滋悄悄的对她说了几句,之后便回了皇宫,不语则孤身出了将军府。
之后大街小巷都传开了,说是皇叔小肚鸡肠趁机殴打盛临圣,还差点将其活活打死。谣言传的多了也就越传越没谱,也不知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竟然编造了曲子在园子里大唱特唱。
更重要的是这戏园子的园主可是有免死金牌的,整个园子都是晏滋下旨特许坊间谏言上呈的,所以即便皇叔听了十分不舒服也不能怎样。
但心里却是十分的不爽,整日憋在心里差点就出内伤了。
“可恶,实在可恶!这帮刁民简直气死我了!”皇叔气的直跺脚,整个人颤抖着脸色发白一个劲的直拍胸口。
其女见了心疼,赶紧递上茶水安抚“父亲大人莫要气坏了身子,那些个不知黑白的刁民都是些人云亦云的,您越是这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