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晏滋这么一说,盛临圣更加脸红害羞了,一把夺过晏滋手上的纱布,转过身去自己包扎。晏滋更是苦笑不得,不忍心再继续糗他了。
“好了好了,既然你这样逞能要自己包扎,那朕就不打扰你包扎了。今日朕来不过是看望看望,昨日晏犁入殓一事我也是有所耳闻的,真是难为你了。”
晏滋忍不住心疼,盛临圣说什么都是朝廷大将军,不仅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又是同门师兄所以她都不舍得鞭打盛临圣,居然让皇叔这般不管不顾的鞭打,于公于私都让晏滋觉着心疼。
“没事,不过是些皮肉伤,有什么好在意的。何况我盛临圣从小就跟着师父出生入死,这些伤口早就习惯了,只当是挠痒了。”盛临圣说的风轻云淡,但心里却是极为高兴的,因为他看到了晏滋的关心,泽中关心只对自己一个人,让他觉着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晏滋听闻这些才觉着放心“如此甚好,朕也知道你久经战场不在乎这些伤疼,不过始终是受了委屈的,朕怎能不过来瞧瞧。既然没什么事,朕先走了,你好生修养着。”
盛临圣错愕的余光瞥了一眼晏滋,有些舍不得这么快就走,却也不知如何挽留,只能低下头无奈地点头。晏滋这才转身出去,门推开时恰巧遇到不语蹑手蹑脚的贴着门口偷听。
晏滋一开门,她躲闪不及,一个踉跄撞在晏滋身上,晏滋一阵嫌弃,故意快捷的躲闪一边。不语顺势倒在门口,整个人呈狗吃屎的狼狈模样映衬在盛临圣的眼里,盛临圣一脸鄙视,不语脸色煞白窘迫不堪。
晏滋余光扫了一眼屋内的盛临圣的反应,嘲笑的将不语叫出去“姑娘,朕还有些话想与你商谈,过来一下可好?”
“商谈?可好?”不语喃喃自语的念叨着这两个词,寻思着方才晏滋还对自己那么坏,如今又客气的这般没帝王架势,更是觉着奇怪,心里还有一阵哆嗦。想着把自己叫到盛临圣不在之处会不会有更坏的主意。
不语哆嗦着要不要过去,楚楚可怜的看着盛临圣希望他能够出面阻止,可盛临圣一直低头包扎伤口丝毫没有注意不语的眼神,而这边晏滋又是一个劲的催促,并且声音越来越低沉从商谈的口气变成了命令。
不语无奈叹口气,弱弱的跟着晏滋出去。
晏滋到了将军府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不语,从她的表情以及神情中可以看出不语对自己的不喜,同样的晏滋对她也无好感。
不过有些事,还不得不交给她做,只有她才最适合。“子鶱被打的事情你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