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宴滋冷笑,目光尖锐的看向师焰裳,看的师焰裳头皮发麻,第一次觉着宴滋是这样的可怕。
“陛,陛下,何以这般看着微臣,莫不是微臣说错了什么?”师焰裳微微抬头,露出可怜的眼神看向宴滋,但心里隐隐的有些惴惴不安,但愿这些宴滋没有看出来吧。
不过这也是师焰裳这么祈祷罢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若是宴滋真的没有发现什么也不会这样看着自己了,那该如何,自己是否该说实话还是……
师焰裳惴惴不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恰巧这个时候白骥考忽然出现。
宴滋冷然一笑,看样子所有人都到场了,盛临圣是帮着宴家人说话,师焰裳则是帮着薛家人说话,倒是很好奇这个油嘴滑舌的白骥考会站在哪一边还是又语出什么惊人的话。
“宣!”宴滋一拂袖,命宫人去宣。
很快白骥考就过来,只是没想到师焰裳会在这里,两人怪异的互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这奇怪的举止让宴滋看在眼里,看样子两人好像有点事情发生。
但也没有说破,反看向白骥考,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白大人您可算来了,朕前些日子为了宴薛两家的事情多次请您过来排忧解难。下人来报说是您身体抱恙,如今看来气色红润的可是恢复了些?”
语气里充满浓浓的嘲讽味,白骥考不是笨蛋哪里听不出来,所以听到这些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今日本不该来此,他也知道现在是风口浪尖不宜出门,无奈那薛家的某个笨蛋居然将军营中有人的事情告诉了宴滋。宴滋本就不喜欢那些人参与,薛家人担心因此连累到整个家族,威胁着白骥考过来劝说,白骥考这才不得不过来。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看见师焰裳,看她一直跪在地上脸色凝重就猜想是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想她与宴滋情同姐妹什么话不能说的,估摸着也是宴薛两家的事情所以才会惹得宴滋不高兴。
见这情形自己是该说还是不说呢,白骥考犹豫着,偏偏宴滋一再追问。
“白大人,怎了?您这样火急火燎带病来见朕难道只是见见这么简单,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吗?”
白骥考嘴角抽搐的厉害,寻思着以宴滋的聪明才智估摸着是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看她的脸色也知道是不爱听的,偏偏又要自己说,也就意味着自己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该如何是好。
白骥考也捉摸不定,忽然之间有种难以应对的感觉,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说下去再说“陛下,微臣此次前来是为了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