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宴滋闷哼一声,嘴角露出几番邪恶的耐人寻味的笑意,然后看了一眼师焰裳笑道“哈哈,莫非连白大人也觉得朕不该罚他面壁思过?您也觉得他忠君爱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嗯?这她也能猜到?白骥考忽然惊讶了一下,她怎么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等等,刚刚宴滋说也,难道师焰裳刚刚也说了这些?
白骥考微微抬头,用余光看了一眼师焰裳,师焰裳一直咬着唇瓣,脸色焦急。看样子十有**是自己猜想的那样,白骥考赶紧转动眼珠子,推翻宴滋的言语。
“不,陛下,臣不这样认为。虽然盛将军劳苦功到,不过有错就得罚。陛下的做法没有错,只是微臣近日来听闻那些不知名的人借机诋毁陛下,说陛下要卸磨杀驴。所以臣寻思着陛下对此事是不是应该要给一个更清楚的处理,起码让天下人不再误会您。”
白骥考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也是牛头不搭马嘴的,宴滋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您这话的意思要朕对这件事给一个解释,让天下人知道为何要让盛临圣面壁思过?”
是吧,白骥考无力点头,其实这不是他的本意。他的本意还是替薛家求情的,只是宴滋好像不爱听这些,无奈之下才七拐八拐的转移话题,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见白骥考点头,宴滋忍不住哈哈大笑,宴滋鄙夷味道更浓,嘴角邪魅弧度也更加夸大。
“白大人,您不觉得说这些有些可笑吗?谁不知道您跟盛临圣是对手,您们二人在一起就跟泼妇骂街似的,您替他求情?还是白大人想兜着圈子的替那些薛家人求情?”
宴滋一语道破,白骥考也不好再兜圈子,只能道明来意“微臣是这么觉着的。宴薛两家并非都是无能之辈,总是有那么几个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既然盛将军能把他们留下来定是有一定的长处。古来英雄不问出处何况陛下求贤若渴为何不能接纳这些人才呢?”
“哈哈,看来白大人是站在薛家这边的。真是好笑,太可笑了,朕养的一个个所谓的忠义之士,国之栋梁,关键时刻却一个个吃里扒外帮着外人讲话,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宴滋冷冷大笑,说出来的一字一句都是咬牙切齿的,尤其是到最后更是恨不得把牙关都咬碎。
那种从牙齿缝里奔出来的浓浓的恨意更是含着几分嗜血的味道,如果可以真想把这几个不争气的东西统统吃掉,毕竟是自己费不少心血培养出来的人才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给自己果腹也勉强算是派上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