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惠群被这力道带的整个人扑倒在地。
嘴里涌上浓重的铁锈味,她咬咬牙咽了回去,待眼前的白茫略微消散后,重新跪了回去。
随即萧权曾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
她这次趴了很久,依然没有缓和过来。
“起来跪着,别装死。”萧权曾声音沉且怒,恨不得将这个伤风败俗背叛他的死丫头给直接打死。
他的胸口起伏不定,眸中的怒意不减反增。
王太后端坐于上首,嘴角含着浅笑遥遥的观看着,这令人心旷神怡的场面。
她虽背弃萧权曾嫁给了柴荣,但心底依然将他当做自己的人。
当年,他带回了一个怀孕的女人时,她虽然未曾说些什么,可依然恨不得这女人死了。
待后来他并未将那个女人当回事,她才算是心底好受些。
再加上,她开始渗透朝堂,越来越忙也实在是没精力关注萧府的事情。而且,她也知道就算萧权曾有妻女又如何,他还不是放不下她。
但说到底依然不喜欢这个女孩子。
且对于柴祎,当年他已经十几岁,手中又握着盛家这个底牌,她心底弥漫着深深的危机之感。
前往岭南的人已经快马加鞭的去了,一旦查实柴祎人没在那里,她这次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当年她就应该斩草除根才对。
王太后眸中闪过一丝后悔,悔不该犯了一时的妇人之仁,结果给自己弄了两个这么大的威胁。
萧惠群颤抖着双手擦掉嘴角的血迹,红着眼眶冷冷的看向萧权曾,断断续续的道:“装死?”
“父亲,在您心中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是不是想着我那天直接死掉算了?”
“毕竟我没用又废材,一直是您的污点。”
萧权曾想也没想的承认。
“是,我巴不得你那天直接掉了,省的给我丢人惹麻烦。说,你是怎么勾搭上柴祎的?”
只要想到云烟云雾招认那柴祎多次出入萧惠群的闺房,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个混账东西揪出来就地打死。
然而他找不到柴祎。
只能打自己的女儿。
萧惠群眸中闪过一丝晦涩,但她随即浅淡一笑,早就知道的事实,她又何必再问一遍。
她嘴角扯了扯,嘲讽道:“父亲不都知道了吗?”
“云烟云雾不是已经招认了?您还想让我说些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