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权曾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气的横眉倒竖,抖着一双手指着她,骂道:“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
萧惠群嗤嗤笑了两声。
她忽而想到了一句粗俗的话,随后她将这话说了出来:“**人、妻者被人**,父亲,这是你造的孽,知道吗?”
她虽然没有实实在在的**于柴祎,可却也毫无一丝清白可言,而那日……云烟云雾看到她不着寸缕的模样,早就认定了这个事实。
有那么一瞬间,萧权曾脑中一片空白。
待他回过神后,不可置信的看向萧惠群,她……
怎么会知道?
这一刻,他只觉得无地自容。
原来他的所作所为她一直看的清楚明白吗?
随后萧权曾转眸看向王太后,发现她的脸色同样的难看,但她和自己不一样,他是羞燥难当,而她是被人冒犯的不悦。
随即她起身从高位走下来,来到两父女身边,弯腰低头卡住萧惠群的下巴,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萧惠群扯了扯嘴角。
非常听话的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啪。”王太后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低落在地上。
她无谓的笑了笑,道:“我说错了吗?我尊敬的太后娘娘?我那个脑袋蠢钝的亲娘,想必这辈子都不知道,和她抢男人的原来是当今的太后娘娘。”
“您看,我既知道了你们的秘密又和柴祎勾结在一起,要杀了我灭口吗?”
萧惠群闭上双眸,白皙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解脱:“杀了我吧,我的父亲。”
“您给了我生命,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萧惠群嘴角动了动,扯住了王太后。
“心疼了?”王太后呵呵笑了笑,冷声道:“你自己可以打,哀家打就不行?”
说完她转眸看向萧惠群,道:“不必用苦肉计。”
“哀家不会杀你的,你的父亲也不会。毕竟你还有用处,不是吗?”
“但是你也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父亲想想。你很爱他,哀家看的出来。”
萧惠群沉默的垂了下双眸。
她是很爱他,即便他从来都忽视她。
但就算深爱着这个父亲,不代表不会玩心眼啊。
她嘴角扬起一股凄凉的惨笑,低声道:“我想替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