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江楼月在这里干了什么苟且之事!”
云觅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回答,“我的名洁好否,与北月二公子有何干系?且不说我同江楼月清清白白,就算真有什么,阁下也没资格过问。”
北月顾衡一愣,以前云觅跟他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的冰冷疏离过,冷的刺骨透彻心扉。
“不是的,云姑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北月顾衡欲解释什么。
可云觅却已经自顾自的走了……
江楼月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他的额头。
是云觅吗?
他下意识握住了那只手,轻抚着。
可摸着摸着,他就发现这手怎么暖暖的,云觅的手应该是凉凉的。
他费力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牵着初慕一的手。
初慕一见他醒来,很是高兴,忙道,“江楼月!你醒啦,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江楼月赶紧松开了她的手,说,“对…对不起啊。”
“没事。”初慕一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到。
江楼月头疼,他怎么就牵了她的手。
他撑着床榻勉强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问,“这那儿啊?”
“这是苍穹门的单房,江楼月你知不知道你都昏了两天了,担心死我了。”初慕一伸手牵住他的手。
江楼月将手扯出,收在身后,尴尬的问,“那云觅呢?她怎么样了?”
“你自己都快死了,还有心情担心别人。”初慕一不悦道。
算了,江楼月觉得自己就不该问初慕一。
不过他想,自己都回苍穹门了,云觅应该也没什么事。
他看了看床榻,枕边放着一个云纹荷包。
江楼月赶紧拿了过来,打开看了看,看到里面的银环还在,松了一口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我衣服怎么变了,谁给我换的?不会…是你吧……”
“才不是!”初慕一顿时脸一红,忙道,“是李无恐给你换的,我才懒得给你换,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哦。”江楼月再度松了口气。
忽然间他又想到什么,忙问,“对了!那个呢?”
“什么啊。”初慕一不明所以。
“就是绑我腿上的那根发带啊!去哪了?”江楼月急到。
初慕一回,“那发带上全是血和泥,我叫李无恐连同你的脏衣服一起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