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去了。”
“你怎么能给我丢了呢!”江楼月气愤道。
初慕一不理解,说,“我不丢还能干嘛,你要那东西干嘛,要发带我重新给你买一条好了!”
“那不一样!”江楼月说着,从床榻下去,穿上靴子急急忙忙往外跑。
“江楼月你干嘛去啊,你才刚好!你回来!”
初慕一在后着急的喊着。
江楼月却执着的往后涯的方向而且。
苍穹门有个后涯,不算很高,下面堆积的都是些弃物,什么旧衣服剩饭烂菜叶各种各样的。
江楼月抄了条小道跑到了涯底。
底下臭气熏天,满天的苍蝇乱飞。
江楼月不管不顾,在里面一通翻找。
臭气熏得他直作呕,他一边吐一边找。
像是魔怔了似的。
最后他终于在一堆烂菜叶中,把那条已经沾满了血的发带找了出来。
“还好,还好。”
江楼月松了一大口气,视若珍宝似的攥在手心中。
初慕一等了许久,江楼月才回来。
“江楼月!”见他回来了,初慕一忙迎上去。
江楼月直接略过了她回房,欲关门。
初慕一伸了一下手,一下子被夹了下。
“你干嘛啊!”见她被夹疼了,江楼月蹙眉。
初慕一虽然有时候真的很烦,但同他一起长大的情分还是在的。
初慕一哭了起来,说,“对不起江楼月,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以后不乱丢你的东西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别哭了,你哭的丑死了。”江楼月无奈道。
初慕一含着眼泪,“你当真不生我气了?”
“不生了。”江楼月回,有些疲惫,“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累了,也想睡睡。”
初慕一擦了擦眼泪,点头,“好,那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嗯。”江楼月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合上了房门。
待确定初慕一离开后,江楼月又出了房门,他来到小溪边洗着手里的发带。
发带上的血很是难洗,他是生生洗破了手,才将血洗干净。
看着手中恢复如常的发带,江楼月不顾发疼的手指,开心的笑了笑。
谁能想到,他曾厌恶至极的白色发带,现在竟成了他心里最深的牵绊……
回去的路上,他忽然看见了北月顾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