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在坡下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寻什么东西。
嘴里还念着,“去哪了?不是丢在这了吗?见鬼。”
莫非他在找那个荷包?
“喂!”江楼月叫了他一声。
北月顾衡一愣,低语了句,“该死。”
然后不情不愿的转身看向江楼月,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问,“干嘛。”
“这是我的问题吧,你在这儿干嘛?”江楼月反问。
北月顾衡冷哼一声,道,“这是我家,我自是想干嘛就干嘛,关你何事。”
“哦,我还以为,你在找云觅的荷包呢。”江楼月故意道。
北月顾衡干呛了一下,冷笑,“切,才不是!谁要找那荷包!那荷包那么丑,我找它干嘛,我只不过是在巡……巡逻罢了。”
“我第一见巡逻,脸都快要贴地上巡的。”江楼月嘲笑道。
“我谨小慎微不行啊,你一天怎么话那么多,没死真是便宜你了。”
江楼月道,“你放心,我命硬死不了,不过应该比不过你,你肯定是要活千年的。”
这话听起来倒是没毛病,但是北月顾衡却总觉得,他好像在骂自己,却又找不到点,问,“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夸你长寿。”江楼月调侃,转身打算离去。
“江朝溪!”背后北月顾衡忽然又叫他,只听他说,“我不许你,对云姑娘直呼其名。”
江楼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笑道,“你不许就不许啊,我偏叫,云觅云觅云觅云觅觅!”
“你!”北月顾衡气的脸都黑了。
江楼月甩头得意离去……
第二日。
云觅刚到学堂门口。
身后就传来了江楼月的叫唤声。
她一转身,江楼月就跳到了她面前。
“云觅,昨夜可安?”江楼月依旧笑眯眯的问到。
“江楼月,你好了?”云觅也有些开心的问。
江楼月点头,“好啦,我说过,我没啥事。”
他转了个圈圈给云觅看。
“嗯,进去吧。”云觅道。
“好。”
江楼月背着手,跟着她一道走了进去。
结果刚进门就看到了,坐着的北月顾衡。
江楼月疑惑,按理说,今日的课程是他们外室的,北月顾衡大可不必过来。
“见过北月二公子。”云觅行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