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猴儿精!”
即便明知道柳见雪下一句话会是什么,听到那句,我还是忍不住心漏跳了一拍。
“好了,说正事,你大费周章,不会只是为了与我玩笑几句吧。”我故作生气的样子,将圣旨塞灰她怀里。
“咳咳,其实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柳见雪神神秘秘地说:“文绣鸳又不是太医,她拿来的药草你可千万不能随便用上,虽然她可能吗并没有要存心害你的意思,可是她却未必全然懂得药理,倒是要是误打误撞害了你,岂非她自己也要愧疚一辈子!”
我看她一脸严肃,忍不住笑道:“你刚才还说我是猴儿精,难道这点道理我竟不知道?放心吧,一早就跟秋水说叫她去查验了。太医院现在紧着我,一定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出错,到时候听他们怎么说。”
我依样画葫芦在她额头上点了点:“怎么柳姐姐就是为这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才巴巴的赶回来吗?我竟不知道,我还有叫人如此关心的魅力。”
“你这混账丫头,我惦记你,还要叫你揶揄一番!”柳见雪咬着牙憋笑:“好啦,我承认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你倒是猜猜是什么?”
“我不猜。”我干脆利落往床上一歪:“本来就已经大病一场,现在倒好,你还要叫我劳心劳神,我不依。我倒要叫你好好伺候我一回。”
“好好好,”柳见雪被我气笑了:“我问你,刚才文绣鸳的手伤成那个样子,你可见到了吧。”
“见到了,着实可怜。”
“嗯。”柳见雪点了点头:“从今后她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无论今后能不能长好到完美如初,之前她手上那些做粗活磨出来的茧子,可就全都没有了!别人问起来,自然是为了你呀!”
“倒也不必这样想她。”我笑笑,其实我何尝不知,在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手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可是她终究是为了我才做的这番事,我并不忍心苛责。
柳见雪见我这样说,还是把她的心思说了下去:“要我说,从前还可以说她有可能是在家里不受宠而被人折磨得一手老茧,要是那样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可是如今看来,却有着她要可刻意隐瞒的理由。”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其实我可以确定,那种茧厚成那个样子,一定不是做普通的活儿造成的。
“好啦,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你就算不全然相信,那些她采来的草药,最好也还是不要再吃了!”柳见雪语重心长:“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不。”我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