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会的,我非但要吃,还要马上就吃,还要叫所有人都知道。”
“你又何苦做这样的事!”柳见雪有些急了:“你就算要算计些什么,也不应该用自己的身子去冒险。皇恩不重要,什么姐妹情也不重要,唯有身子是实实在在的你自己的身家性命啊!秋水,你倒是别在旁边看着,劝两句啊!”
秋水笑了笑,满不在乎:“我家小姐认定的事自然有她的道理,奴婢以为,不必相劝!”
“你瞧瞧,我家的丫鬟是什么样子,秋水,干得漂亮!”我笑着给秋水抛了个媚眼。
“你听我跟你说嘛,”我看柳见雪真有些急了,细细向她解释:“怀疑终究是怀疑,未坐实就说不上有什么价值。我呢这次用自己的身子一试,若是真的有用那自然是好,若是无用,也不过就是雪上加霜,其实我的身子已经是这步田地,再坏点又有什么呢!要是试出来绣鸳真的跟咱们情比金坚,岂不是最好?”
“我不跟你说了,你这没心肝的,将来要是真的把自己的身子白白吃坏了,你倒看看文绣鸳心不心疼你!”柳见雪气势汹汹,抄起圣旨便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她走后没多久,之前拎着那一篮子草药去太医院的白鹿就回来了,她手脚麻利,等我练完字,她已经将药汤都端来了。
我一闻便知那药苦得什么似的,只好捏住鼻子一口闷了进去,还是苦得形容扭曲。白鹿看着我手足无措,还是秋水连忙把柳见雪早上拿来的蜜饯塞给了我,我连吃了好几个才堪堪缓过来。
喝完这一碗药,我便上来一股灼热之劲,我知道药效上来了便裹着被子躺下,想要好好出一出汗,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醒醒,”一双温柔的手在我耳边摩挲:“来吃糖。”
我迷迷糊糊张开嘴,一颗蜜饯便被塞了进来,那人又低下头,贴在我耳边说:“甜吗,薄风?”
“甜……”我一个字尚没有说完,一股巨大的惊恐从心底涌上来,惊得我整个人翻了起来,被子掀开,冷风骤然灌了进来,我才勉强清醒。
薄风……这个名字,理应被尘封一生。
而我刚才,竟然梦到了那一年生病,二哥照顾我的情形。我心跳的厉害,左右一看无人,才缓缓坐下,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好烫。
“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你有半分关系了,你却还对他魂牵梦萦……”
我叹了口气,正欲重新睡下,秋水却突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