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应道,“那防疫站怎么会有犯人?”
杨教授听出了什么,咳嗽着扶了扶老花眼镜,说司马南,你别有情绪,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情况还不了解,想从你这儿打听一下,对了,你爷爷是不是叫司马长雄?
我一愣,说你认识我爷爷?
我爷爷就叫司马长雄,这个姓氏很少,重名重姓的可能性不大。
杨教授似笑非笑,说是呀,年轻的时候,我和你爷爷还一块下过乡,插过队呢!不过他后来没有调回市里,听说是下放到地方了,一别三十多年了,没想到居然能见到他孙子。
说到爷爷,我也是不胜唏嘘,我爷爷司马长雄,祖上家境殷实,据说年轻时还喝过洋墨水,留过学,泡过大洋马,见识了不少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
可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他回国没等风光几年,就坐上了社会、主、义的冷板凳,被下放乡里劳动,后来才当上了牛子沟的村长。
从我爷爷那段峥嵘岁月的记忆中清醒过来,我发现杨教授身边那个短发美女一直在看我,就问道,“你们想了解什么情况?我可是个守法公民!”
短发美女笑了,用手敲了敲桌子,“守法公民会倒棺吗?”
我说你什么意思,棺材不是上交了吗?
短发美女说道,“棺材的确上交了,可棺材缝却明显有被人撬开过的痕迹,你待在防疫站这几天,我们的同志去小义庄检查过,对比撬棺的痕迹,和摆在厨房里的那把柴刀一模一样!”
我心都跳嗓子眼了,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就说嘛,为啥这么些天一直把我跟葛壮分开隔离,还搞出这种审讯的架势。
我硬着头皮说,“我不晓得你在讲啥子,那棺材上为什么有撬动痕迹,你自己个问棺材去呀!”
“你……”短发美女被我怼得难受,正要发作,杨教授伸手在她肩上按了一下,说陈芸,还是给我来问吧。
原来短发美女叫陈芸,挺好听的。
这次换成杨教授问话,他开门见山地问我,“司马南,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从棺材里带出了什么?”
我犟着嘴说没有,你们别瞎冤枉好人啊!
短发美女拍着桌子说道,“司马南,我警告你,你的事可大可小,如果老老实实给我们提供线索,我们可以不予追究,要不然的话……”
她指了指窗户外边,露出一脸高傲冷艳的女神范,语气特别轻蔑,“派出所的同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