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守在外面呢,你是跟我们合作,还是选择被他们带走?”
我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一颗心却已经打起了颤颤,硬着头皮说,“警察同志抓人也要讲证据,你说呢?”
“你以为我们没证据?”陈芸拿出了记录本,指着上面的红手印说道,
“我来提醒你一下,那天帮我们运送棺材之后,你们在县城十字路下车,之后又逛了一趟风水街,有没有找过一个带着大金链的人?”
我顿时就懵了,感情这帮人早就把情况查得一清二楚!
那记录本上按着一个大大的红手印,摆明就是大金链按下去的。
女马蛋,这是给人卖了!
陈芸翻开记录本上的供诉,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你觉得这七天我们干嘛去了?没调查清楚事实,会轻易将你和那个胖子分开审问?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先交代问题,老实合作,要么我把你们送给民警同志,至于什么罪名,就不用我说了吧!”
83年,我国首次提出了“严打”这个概念,虽然时隔这么久,那股风潮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可我是亲眼瞧见过有人在山里刨出一个花瓶,当街叫卖而被打成“走私”罪的。
子弹穿颅,在我眼前炸开的那一幕,深深烙印在我幼小的心中直至如今,倒卖古董文物是个什么罪,我心里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