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杨教授先把你绑了石头沉江垫底,这水道上哪会有人唱歌啊?
大金链说你仔细听,真的有女人在唱歌啊,你们都没听见吗?
我怔了一下,和葛壮对视一眼,他轻轻走过来说道,“小南瓜,我好像真听见了……”
我说你可别扯了,哪里来的女人唱山歌,牛子沟的村民不都被疏散了吗?
浓雾深卷,萦绕着江心阻隔成一片白纱帐,视线中雾蒙蒙的,没等我和葛壮找出这“歌声”究竟从哪儿飘过来,又听见队伍里有人在哭了,吵吵得让我心烦,冲着队伍后头大声说道,
“这又不是上战场,你们哭个什么劲?”
“啊,谁在哭?”第二条船上的杨教授距离我很近,听到这话就转过身去,对着小木筏上的两个女同志说道,“陈芸,小月,是不是你俩在哭?”
“没有啊杨教授,谁哭了?”
浓雾中看得不是很分明,陈芸和小月应该都站了起来,我隐约还能看见陈芸叉着腰在说,你们不要看不不起女同志,万一是男同志在哭呢?
“你们都没哭?”我脸色变了,这峡谷中的哭声又尖又细,听起来明明就是个女人的。
科考队的女同志只有陈芸和小月,不是她们,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