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顺手撩了他一板砖,强行放倒!
当然了,事情没搞清楚,我们也不会下死手,陈玄一下手极有分寸,刚好把这喇嘛僧拍晕,也不至于将他达成脑震荡。
等着喇嘛倒地的时候,无论是藏在后面的我,还是已经扭过头来的风黎,都飞速朝他那头跑去,三个人,将这晕厥过去的喇嘛团团围住,观察了半晌。
这家伙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喇嘛,个头高高的,很清瘦,有着藏区人特有的红高粱肤色,嘴角边还有颗痦子,仅从面相上看,倒绝非是个凶神恶煞的主儿。
再看这喇嘛服饰,摆明就是黄教的人,看来的确不是受了虹月禅师嘱托,专程来找茬的。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感到棘手。
倘若这家伙并非来自黄教的喇嘛僧,而是那帮黑教恶僧,大家自然可以毫无顾忌,顺手那这丫的宰了,可黄教的人却万万动不得,一则是他们谨遵教条,从不做恶,其次是背后的势力太多庞大,绝对是我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陈玄一看向我,问我怎么搞?
我也没注意,只好对风黎投去了眼神,风黎则黑着脸道,“这里不是说话处,小镇上还有不少游人旅客,随时有可能出现,不如先把人拖带无人区,再决定怎么处置吧!”
我深以为然,点头说好,随即三人合力,找来事先备好的麻布口袋,将这被拍晕的喇嘛套上,抬进了小镇外的无人区。
也幸亏西藏地广人稀,出了小镇,基本看不见几个行人,我们才敢大白天地把人掳向无人区,这要是换了在内地,估摸着警察都来好几拨了。
好不容易,我们把人挟持到了无人区外的一个荒谷,然后将口袋丢弃在地上,拍拍手,围坐下来想办法。
这时候风黎忽然提出,说自己还有行李留在旅社,打算回头去取。
陈玄一拦下他说,“还是别了,那头一直有人在监视我们,现在咱们又掳走了其中一个喇嘛,你现在回去,若是正面与他们撞见,保不齐当街就要动手。”
风黎只好点头说,“行,那就先留在旅社吧,反正丢不了。”
话音刚落,那口袋中传来一些“唔唔”声,想必是中年喇嘛苏醒了。
我们三人对视了几眼,纷纷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好几秒,陈玄一才主动伸手,将那口袋上面的绳索解开,让这喇嘛僧自行钻出来。
他嘴里还堵着黄布条,钻出口袋时,表情惊恐极了,嘴里“唔唔”声不断,好像是求饶,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