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质问我们。
我看了看陈玄一,他点头,一把扯掉喇嘛嘴里的布条,那喇嘛的嘴巴刚刚得到解放,立刻就要张嘴呼喊,这时候风黎着跳到他身边去,咧着嘴,露出满口白牙,嘿然冷笑说,“闭嘴,再敢乱叫,我就吸了你的血!”
说着话,风黎眼珠子暗红,满脸都是腾升起来的灰色气息,吓得那喇嘛双肩一抖,直接把身体蜷缩成一只小虾米,不再在吱声了。
事实证明,并非所有黄教喇嘛都懂得修行,也不是所有喇嘛都保持着一颗不畏死亡的向佛之心。
至少咱们逮住的这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怂货,被风黎一吓,立刻就不敢吱声了。
我这才好整以暇地坐下来,盘着双腿,对这家伙询问道,“你一直在跟踪我们?”
“没……没有……”这喇嘛差点吓尿,操着一口并不流离的汉语,战战兢兢道,“误会了。”
只是误会?
闻言,我们三人都忍不住笑了。
我们落脚的旅社,都快被你们的人包圆了,这能是误会?
我把手搭在他肩上说道,“佛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兄弟三个并非恶人,只是想了解一下,我们究竟有哪些地方得罪了你们,居然派了这么多喇嘛僧监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