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曾经是余庆阳的首席助力,孙行长在旁边笑着说道。
余庆阳和这几位行长的牌缘还得去年去京城开会的时候,几个人住在一个宾馆,人代会自然不能乱跑,也不敢喝酒,大会期间打麻将影响不好,只能打扑克牌。
最后兜兜转转,他们几个人凑到了一块,打起了够级。
当然这里面也有身份相当,彼此刻意相交的结果。
六个人在樊庆云的引领下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的棋牌室已经打开空调,里面的麻将机也已经打开。
很显然,樊庆云和段刚他们都以为余庆阳说的打牌是打麻将。
樊庆云招呼服务员要把麻将机撤掉,换桌子。
“不用,直接在麻将机上打也一样!”余庆阳叫住樊庆云,没让他继续忙活。
也不用服务员,余庆阳他们自己搬椅子,做好,拆开牌,打散,重新洗牌,都是老牌迷,洗牌的手法虽然不高明,但是都很熟练。
樊庆云一看用不上自己,就安排服务员把茶水给他们准备好,香烟,烟灰缸准备好放到每个人的身后,然后告辞离开。
等酒店的人都撤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六个人,赵行长一边摸牌,一边问道:“余董召集我们过来,不会是真的就为打牌吧?”
“是啊!有什么事,赶紧说说,不然打牌都没激情!”孙行长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