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边转个身,他背靠着车门,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缓缓吸着。
男人漂亮的眉眼,在阳光下显得深沉而又专注。
岳珊眉头皱的更紧,催促的话说不出口,看着他,想压下有些乱了的心跳,反而跳的越发激烈。
半晌,一支烟吸完,白梓航站起身接过外套。眼神平静的看着她,仿佛一下子又回到先前对她漠不关心的样子。
“我也说话算话,说把你当妹妹就是妹妹,不想去我家可以,想去哪,我送你。怎么说也是亲人一场,就这么把你扔在这我不放心。”
“可是我怕!”岳珊像是用了极大的勇气才正视他的眼。“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只要想到那年,你把我关进柜子里,我就会起鸡皮疙瘩。你有病,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让我怎么信你?”
说完,看见他眼里的受伤,即便只是一瞬,她也感觉到了自责。
她不是这个意思,她从没看不起他。
她只是害怕而已。
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岳珊眼里氤氲着雾气,没有躲开。
心里像开了个口子,冷风不停的往外冒,刚找到的一点安全感,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梓航的笑容,就像天上的第二缕阳光。“还会怕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岳珊:“……”
“不会了,已经治好了,再也不会伤害你,不用怕我。”
“……”岳珊静静的看他。
看他的眸,看他的唇,看他眉眼淡然,云淡风轻。
终究,选择相信他一次。
“我要去学校。”去寝务处申请住寝室。
白梓航点头,收回手的时候应了声:“好”。
转身,打开车门。
岳珊在这时突然从后面拥住他,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烟草香,闭上眼,先说了一句:“让我靠一下。”
然后才轻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
眨眼就是一个月,已入深秋。
岳珊也在寝室住了一个月,那天送她过来,白梓航给她办好手续离开,就真的没再打扰她。
包括第二天他们一起上了报纸,有记者拍到他们在路边的互动,称她是白梓航的女朋友,都没得到一点回应。
第三天,这则新闻在当事人的沉默里,石沉大海。
然后就是梁婉婷。
白梓航已经跟他们夫妻二人坦白,梁婉婷当晚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