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了一些感性的话,还叮嘱让她经常回去看看,白家也是她的家。
那一晚,岳珊第一次觉得梁婉婷是个好母亲。
只可惜,她没有那份福气。
一挂断电话,她一个人默默的在洗手间哭了很久,久到她觉得困了,才去床上休息。
然后,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去。
没有离开白家的时候,她整日想着逃离,那就是她的愿望。
现在愿望成真,她倒觉得没了奔头。再回首,满目荒唐,向前看,一片迷茫。
她该做什么,她能做什么?她想做什么?
浑浑噩噩的,在雪花飞扬的时候,她见到了素未谋面的母亲。
一个四十出头,看起来很年轻,浑身散发着陌生香水味儿的女人。
其实对方两年前就开始试图联系她,隔三差五的要求见面,都被她冷冷的拒绝了。
那时她深陷白梓航戴给她的枷锁,自然顾不得她的母爱大发。
母亲这个词汇,从前没有,后来也就不需要。
也许是她最近太闲了,正处在迷茫空虚的当口,所以才一时脑热给自己找点事做。
可是当她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她的声音,又立马后悔。
面对她的不停道歉,不停说要弥补,岳珊红唇一掀,笑得眯起了眼。
“你想怎么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