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捅不穿。这人是有名的悍夫,万军中能取上将首级的本事,若不能一招制住,我和几个亲随,只怕打不过他。”
姚欢翻着白眼:“那,那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此处寻人,又怎断定,我没那么快走?”
刘锡眉眼一松,竟露了一丝儿笑意:“姚娘子,这就好比行军打仗,相机而动,见机行事。若你先头已经走了,我自会另外想办法。况且,他只要被我骗出去,我就可在杯中下毒,你来不来,无甚分别。”
姚欢无语,心道,靠,教你这么一说,搞了半天你处决探子的功劳,我也没份?
可是细一想,他说的竟也无法反驳。
将油子!
会打仗的爷们果然狠。
姚欢只觉得这刘仲武的长子,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态,真教人反感。
她于是又转向李师师:“这个赵将军,从前和你有仇吗?临死还得拉你垫背。”
李师师茫然,嗫嚅着:“我从未得罪过赵将军。”
她忽地脸一红:“大概,大概是因为赵将军觉得,酒是我斟的,以为我帮着刘公子下的毒。”
刘锡轻轻“嗤”了一声,干脆对着李、姚二人点明:“依我看,是赵延从前要师师姑娘委身于他而不得,所以将死之际,也要把师师姑娘拖去阴间与他做夫妻吧。”
李师师听了这话,只觉说不出的瘆人,回想起此前,这个赵延每次来云山小筑,都对自己动手动脚,虽碍于章家没有点头赏女人、而无甚实质侵犯,可那眼神里的邪意教人恶心。
李师师一时间心头战栗、胃中发酸,掏出帕子捂住嘴,干呕了几次,方控制住自己。
姚欢看向刘锡的眼神,也加重了一层惊诧,随即又揉进了嫌弃之色。
这岂不就是,善用诡计之人,才更明白别人的阴暗心理?
门外脚步声纷乱。
这座庵酒店的建筑群,彼此间距再大,平日里各院之外,也是有护院家丁不动声色地守着的。现下,显然是听到了动静,姜太公带着王犁刀等人赶了过来。
刘锡指着赵延的尸体,平静地向姜太公道:“他,最晚在去岁,就已经成了西夏人的奸细,我们熙和路,敢动环庆路路帅身边的人,自然是有人证物证。如今环庆路章经略不在京中,此事只有知会章惇章相公。我哪里都不去,就坐在这间屋子里,但要劳烦姜太公,去请动章相公来。”
随即,他又侧头向姚欢道:“姚娘子也留步,事有凑巧,你竟是曾府收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