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王爷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手握权柄还以权谋私,算是什么为臣为官之道?我今日要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舍弃忠义,与你这等奸王同流合污,我於骋就是愧对於氏一族的列祖列宗!不配为人臣!”
听了於骋一番激愤义慨的言辞,衡亲王眼中满是鄙夷不屑。
什么忠义?什么愧对?都是屁话!
可衡亲王脸上仍是一番阴毒笑意,他讥讽道:“好,好一个忠义的承德侯,我就看你这忠义保不保得住你的儿子,保不保得住承德侯府。”
於骋手骨已捏的“格格”作响,竭力压制道:“你什么意思!”
衡亲王侧目看向院外,笑的愈发阴狠:“应该差不多了,带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