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花、雪英一样颇有品味的别称呢,哪料到会这么通俗,他咽了口唾沫,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那以后我们都称呼万姑娘为小夫人好了。”
过了一会儿,李墨戈又提醒主子道:“爷,昨天小夫人娘家那个哑巴孩子比划的手势其实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我胡乱给你翻译的。现在想来,人家好像是不想让我们带走小夫人的意思,我们要不要回去给人家说一声,好让她们娘家人安心。”
李铭硕皱了皱眉头,补充道:“不止是要回去说一声,我们还得买点东西去探望探望她娘家人吧,整了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大美人回来,一分钱的彩礼钱不出也不是个事儿。”
“那,爷,我们这会子就去跟他们说一声吧,趁着小夫人还没醒,家里头也有人伺候了,我们早点告诉他们,他们也早点心安。”
主仆两人一拍即合,一人骑一匹高头大马,李墨戈的马匹上还载着几匹刚从丝绸铺子买来的上好布料,李铭硕则揣着杨伯卿送来的两根金条中的一根,快马加鞭地奔十里街而去。
万家的宅子大门紧闭,外头还落了锁,起初访客还以为家中人出去买菜了,等一会便有人回来开门,两个人便耐耐心心地等待。
等了约有一个时辰的光景,万家人还是没有一个回来的,主仆两人心中便有些犯嘀咕了,李墨戈见旁边有看孩子的老太太扶着刚要学走路的孩子路过此处,便下马去打听消息。
这老太太一听墨戈打听的是万家的消息,便抱起孩子来来回晃着哄着对李墨戈说:“这位后生啊,快别提这万家的事了,真真正正是祸不单行啊---”
李墨戈赶紧剥了一颗糖给老太太怀中的孩子,好让老太太畅通无阻地说下去。
老妇人痛心疾首地对李墨戈诉说:“前天晚上刮大风,他们家小姐和小丫头被风刮到了湖里,淹死在了别人家里;昨天晚上呢,他家那个削发为尼的大太太出家的寺庙里头着火,别的尼姑都没有事,偏偏就他们家的大太太睡得沉,没有逃出来,让烟给熏死在屋里了,今天一早庙里有人过来报丧,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知道了这个事,偏偏他们家的下人锁了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可怜他们家的大老爷去了南方才不多久,这家里头就乱成这个样子,竟找不到个苦主出来料理,幸好孩子们那边有寄宿的人家来安葬,大太太这边有庙里头安葬,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样就没了,唉,造孽啊......”
李墨戈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一边失魂落魄地回到李铭硕身边,将街邻的话复述给主子听,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