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心有点柔软了,再想到岳父的身体安康,心中又是一紧。
他口气十分强硬地警告杨伯卿:“我会时时关注浙江那边的消息的,你如果做什么手脚,折腾我岳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真的不会放过你的,你脑子不好使,记性差,爱做笔记,可以把这句话写到一张纸上,等你的天书回到你身边的时候,你再把这句话誊抄到你的天书上去。”
一提到那本“天书”,杨伯卿脸色微变,最终还是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那我也再次叮嘱驸马爷一句,看好你的金丝雀,一定要让它乖乖地呆在笼中,千万不要让它独自飞出去,外面很危险,这么娇嫩的鸟儿离开它的庇护所的话很容易被猛禽所伤,甚至被吞噬。”
李铭硕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茫然不解道:“你这么忌惮她吗?她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她能威胁到你什么?”
“她能迷惑我弟弟的心智,毁了我弟弟的一生。”
李铭硕黯然道:“好吧,为了令弟的人生,我辛苦辛苦。”
李铭硕走后,杨伯卿依然心绪难平,对田耕吐槽道:“这个李铭硕真的是不可理喻,公主都娶到手了,他居然还贪恋着这样一个平头百姓家的女孩,左一个岳父,右一个岳父的,叫得如此亲切,当今皇上就是他的正牌子岳父,也没见他跟皇上如此亲切过。”
田耕解说道:“老爷,其实这个驸马爷的名号也就听着风光,个中冷暖,只有李驸马一个人能感受到,他和公主的夫妻之情实可能比寻常夫妻还不如。”
杨伯卿挑眉问田耕:“你还有这方面的见地?”
田耕颇有见地地往下说:“寻常夫妻是夫妻关系,公主和驸马确是君臣关系,别人是夫为妻纲,到驸马爷这里是妻为夫纲,他想见公主一面还得看公主乳母脸色,公主召见他倒成了临幸与他了,大老爷儿娶老婆娶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况且我听人说宁安公主还比李驸马大几岁,性情还严肃老成,李驸马这种性情活泼佻脱之人和一个不苟言笑的大姐姐在一起,想必也是极其合不来的。倒不如男往下娶,女往上嫁来得合理,自古女强男弱,哪有几个郎情妾意,夫妇和美的。”
“'嗯,倒有几分道理。杨伯卿听了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