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李驸马,那日你在杨府后花园差点落入水中,还是我救得你,你为何要如此这般对我,你为何要做这怨报德,恩将仇报的事情。”
李铭硕还是笑嘻嘻地解释道:“娘子想错了,我并没有以怨报德,恰恰相反,我一直就是想报答娘子的救命之恩的,那日你救了我之后,我心中便搁舍不下你了,后来听说你居然是杨家小公子杨季卿的心上人,我便为你不值得,那杨季卿有什么好的。文不成,武不就的,长得还细胳膊细腿的,他那样的,你给他做正房夫人都委屈你了,居然还要排着队,等他娶完大房才能给他做妾室,他那面瓜一样的性情,倘若娶个母老虎似的大房,早晚得把你折腾死,恕我直言,娘子对待自己的姻缘也太马虎了,我唯一能报答娘子的办法也就是牺牲我自己,对娘子以身相许,救娘子与水深火热之前。”
万冬儿冷笑一声,继续指控:“报答我?害死我的丫头,把我一个活人的名字刻到牌位上放入祠堂,把我这个人拘禁在这不得见外人的偏僻小院里,不敢让你的公主夫人知道,不敢让你的皇亲父母知晓,这就是你所谓的报答吗?”
冬儿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声音里也带着颤声。
李铭硕愣住了,他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哑口无言,沉默了片刻,强行分辨道:“我只是管杨伯卿要了你一个人而已,万万没有想到他能干出这杀人放火的勾当来,倘若我知道他的手段如此血腥暴力的话,我也就不敢逼迫他了。
他坐在床边,拉起冬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窝,诚恳真挚地道歉:“前期是我考虑不周全,没顾上你周边的人,所以造成了无辜伤亡。娘子看在我诚心诚意待你的份儿上就原谅我过去的鲁莽吧,求求你了。”
冬儿反唇相讥道:“李铭硕,你若真是一个好汉的话就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总拿杨伯卿出来替你挡剑,替你背锅,也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李铭硕这个人从来都经不住别人激将,冬儿这么挖苦他,他索性心一横,决意要把安修师太的事也说出去,免得今天这样的指控还要再来一遍。
“长痛不如短痛,这件事早让她知道就早一天翻篇。”他心里想。
他冷笑一声,从床边站起来,转过身去,背着手,厉声说道:“姑娘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瞒着姑娘了,前日里你母亲得知杨府发生的事情,便跑去杨府管杨伯卿要人,杨伯卿推说你是被严阁老严嵩大人的孙子要去做妾室了,你母亲便要去告官,因为当时天色已晚,你母亲便先回庙中过夜,打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