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怎讲?”
“我不信你没看出来,你下午在校场以连珠之箭技惊全营,现在都传开了,但是长公子拉拢于你,却没有传开,什么时候传,怎么传,这就要看长公子接下来的步骤了,你表现了才能,知晓的兵卒都非常佩服,等长公子接管了全营,再将你提拔到卒长,大家对长公子怎么看?任人唯才,你就是他千金买马骨的马骨。到时候长公子之德在营内立起来。这一手十分厉害。”遂严说完喝了口酒。
韩瑜笑着地说道:“这么看来你十分佩服长公子。”
遂严说道“下午的那帮人你也看到了,一个个迂腐不堪,冥顽不灵,言公子对他们奉为上宾,言听计从。这帮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阴阳不分、黑白不明,能够给言公子什么建议,以下午这件事看来,这一群人都敌不过长公子一个人,长此以往,言公子必败无疑。”
“所以,你想要为长公子效力?”韩瑜听他说了那么多,算是明白过来了。
“你昨天晚上和今天下午讲的那些,与我分析的基本一致,冀国将要内乱,而且何氏夺嫡也要出现内乱,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只有附于贤明之主,方能在乱世中求存,运气足够好的话,还能博取一番富贵。”遂严仿佛是喝大了,又说道:“韩兄有才,本来是想邀请韩兄一起依附长公子,也好让长公子看重我们。现在看来,倒是要仰仗韩兄在长公子面前替我引荐了。”
“呵呵。遂兄是高才,到哪里都会有遂兄的一席高位的。”韩瑜笑道,没有应承下来。遂严在现在看来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自己还是稍微做些防备,自己不管去不去得成长公子那,有些事还是不做比较好。
两个聊到深夜,才催吹灭了油灯睡了下来。
第二日,还是没有拔营,渠带了一把良弓,并对韩瑜说道:“二公子已经同意将韩瑜调到长公子麾下,晚上长公子再次宴请你。”
韩瑜没了接口,只得答应下来。待渠要离开,韩瑜想起了单边的马镫不利骑马,想要再寻上一只马镫。于是对渠说道:“渠兄,营地的匠人我并不熟悉,能否带我去寻找一只马镫?”
渠有些奇怪,说道:“骑马只要一只马镫便可,你再找一只也不过是能再另一边也能上马,骑兵对于上下马统一方向,你也不能再另一边上下马的,后面你习惯了,再加上那一只马镫对于你来说也是无用之物。”
“在下是另外有些想法,想要寻一只马镫,但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寻得,这才麻烦渠兄。”
“也罢,我带你去便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