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未想到却是这般不起眼之人。”
进来之人正是余由,从雍国之地来到氏巴东部一年有余,为了深入了解氏巴诸部,便留了下来。余由回到:“都侯英姿伟岸自然是万里挑一,但若是都侯以是否英姿伟岸来选拔人才,怕到时候都侯身边尽是些昳丽之辈,却不是才学卓绝之人!”
韩瑜顿时被这话勾起了兴趣,随口问道:“哦?那你说我该如何选拔?”
余由不卑不吭地回到:“人之才能者有文有武,敢问都侯欲要选拔文者还是欲要选拔武着?”
“若是选拔文者该如何,若是选拔武者又该如何?”
“文者,自然是以德传万世者为上;著数立说,定典章、立规制,开千年之创者为其中;牧一方之民,使其衣食无忧者为其下!”余由说道此处看向韩瑜。
韩瑜听后若有所思,见余由不再说话,便说道:“继续说,我在听,刚才说到文者,武者又该如何?”
“著书教人,传于后世武学之道这为其上,订谋略,知进退,晓大势者为其中,以勇武夺敌之首,攻敌之地者为其下!”
韩瑜听到此处顿时不悦,自己勇武传于氏巴诸部,竟然被其说成武之下者,于是略带嘲讽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何等之人?”
“文者居其中,武者亦居其中!”
韩瑜见其自喻在其之上,更是不悦,指出其中矛盾之处说道:“文者著书为其中,为何武者著书便为其上?”
“天下定是有德之人居其上,只是文者可以德居之,致万人宾服,若是都侯征战,阵前可以德服之?即使是服之,也是惧其威,而非慕其德,自上古起,文者立书者千万,武者立书传于众人者寥寥数人也,皆是流传千古之人!”
“这!”韩瑜见无法驳斥,于是说道:“既然你这般自信,那你且说说,我部之中,如何定典章、立规制,开千年之创,又该如何订谋略,使我等知进退,晓大势?”
余由见韩瑜想要考究自己,说道:“敢问都侯是想要立十年基业,还是百年基业,又或者是千年基业?”
这番言语让韩瑜自然不喜:“还有人想要立十年基业不成?”
“都侯此时便是立十年基业!”
韩瑜一惊,问道:“为何如此之说?”
“都侯身强力壮,英勇万分,自然是能保得部中十年基业无忧,但都侯年年征战,身披之创怕是不下十数吧,草原之上,五十者甚少,四十者亦是老迈不堪,以此看来,十年之后,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