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儿——您说,有他这种有钱有势的布衣?
他天生就是一个骗人的高手,还振振有词的:兵者,诡道也,咱这是“兵不厌诈、运筹帷幄”。
王大爷,您要是当初往他车底下一钻,您的后半辈子有他给你端茶倒水、嘘寒问暖,还给你鸟毛扇子扇着
……这日子,它美不美?
不过,王大爷,您可记住啰:千万千万别让他弹琴给您听!
别人弹琴是怡情,他弹琴简直就是疫情。
大爷您若是不信,阿懿!司马懿,你过来给王大爷说一说你都遭遇了什么!
只见司马仲达涕泪俱下曰:“王朗王大爷!您可千万别听那厮弹琴!
遥想当年,小乔俩姐妹初长成……不是,是俺领兵跟那厮干架。
原本顺顺当当的打的他手下抱头鼠窜;正准备杀入城去捉了这厮;没成想那鸟厮,于城门上观风景……是焚香弹琴……实在是……实在是太难听了哇!”
司马懿一副痛不欲生状:“但听那琴声好似‘锯铁割木刮锅底、杀猪宰狗猫叫春’!
俺的军士人等,瞬间中耳炎、关节炎、牙龈炎、心率过速猝死……齐齐皆犯!”
司马懿顿足捶胸:“功亏一篑、功亏一篑矣!”
……
他诸葛羽毛扇,都可以撸起袖子亲自下场骂人,咱文呈观看一下现场直播,不是,是观摩一下骂仗现场,谅也无妨。
文呈家对面的院墙外、桂树下,七婆、六婆常年驻扎于此。
今日有大戏可观,兴奋的六婆一手抱着针头线脑、一手拖拽着草席,“呲溜”窜至文呈家院门口,在一旁安顿下来,
一脸神秘地问文呈:“二郎,你晓不晓得肖氏那边,又在做啥子了?”
文呈摇摇头
六婆压低声音:“哎,那是城东张家,来了两妯娌;切,其中一个是老君山那边来的,听说很是凶悍。
不入籍的野人,还敢跑我们城里来干仗,看把她能的!”
正说着,七婆一拐一扭的过来了:“哎呀呀,那野人婆娘,好凶!那腰比水桶腿似廊柱,是一个狠货!”
六婆将手中杂物往草席上一抛:“你在这儿盯斗起,我去看看!”
言罢,佝偻着腰,双手奋力前后交替甩动,如百米游泳冠军直奔肖氏家大门外而去……
过了盏茶功夫,回来绘声绘色地转描述战况;换做七婆又扭过去观战。如此反复,文呈倒是知晓了个